可对面的江墨随却因为这一声嘤咛,脸都快黑到滴出水了。
“你在干什么?”
他拔高声音近乎于质问,“而且从昨天到现在,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什么消息也不回,溪溪,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和青挽紧紧挨着的江肆听到了江墨随的所有气急败坏。
他轻蔑的勾了勾唇角,压着眼帘,粘腻潮湿的吻越发放肆,甚至在听筒边吮出了啧啧水声。
青挽快被他吓死了,连忙换了一边听电话,也好在对面正情绪剧烈起伏,没注意到这点异常。
“你别这么凶。”
被弄得浑身发软的青挽颤着声的控诉,一时不知道是在说江墨随还是说在她身上作妖的江肆。
但无一例外,两个男人都以为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于是一个把吮吻改为细密的啄吻,一个毫不知情,迅速愧疚的放软声音道歉。
“对不起溪溪,我不是故意吼你的,我只是,我只是太累了。”
江墨随捏着眉心靠回椅背,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沙哑的声音满是疲惫。
“我这几天一直在连轴转,都没怎么休息,又很想你,心里乱七八糟的,才忍不住发了脾气,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青挽因为江肆伸进衣服里面的手,脸颊上的潮红越来越深,轻轻压着的凤眸也全都是一片迷蒙的水光。
被舔吻了一遭的唇瓣更是红艳艳的微张着,里面发着颤的舌尖才刚刚收回去。
听到江墨随的连声道歉后,她竭力咽下到了嘴边的娇哼,轻轻喘着气应声道:“没关系的。”
“我昨天,练舞出汗,被空调吹生病,是江……江先生照顾我。”
青挽空着的那只手死死抓住江肆乱动的那只手臂,身体绷紧到发颤,语调停了好几次,才佯装病弱的继续说话。
“因为一直发烧,所以才没能看手机,抱歉。”
听到这个理由,江墨随高高悬着的心终于舍得放下了些。
不是他想的那样就好。
昨天的所有,应该都是他的错觉而已。
他太喜欢溪溪了,导致草木皆兵,时时刻刻杯弓蛇影,自己吓自己。
江肆怎么可能会对溪溪有心思,那个人有多淡漠,他这个被培养了十年的养子会不知道吗?
况且,江肆自己也是有心上人的,据说还因为那人和他分手,导致他病发自残,差点死在外边。
这样一个心理极度不健康,又患有重度精神疾病的存在,按溪溪胆小的性格,一定会主动远离的。
所以,他不需要担心。
江墨随反复告诉自己这句话,逼着自己不要太过于强硬。
于是他绕开这件事,又黏糊糊的说了些话后,怕耽误青挽休息才恋恋不舍的挂断电话。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才按断通话,后脚青挽耳边的手机就脱力的掉在了地上。
他们谁都没有在意,点燃的暧昧如同野火般迅速蔓延。
青挽微微眯着眼,似推似勾的引着江肆不断失格,眸底漫延开熟悉的满足感。
作为一个魅魔,寻欢作乐是天性,尤其在情事上。
但因为青挽才从天地中孕育出来时,就被她师尊捡到,并被下了禁令
若和某个人行鱼水之欢,那么往后只能以那人的爱意为食。
所以青挽一直以来从未越界,直到不甘心,一时气急和鸿钰破了禁忌。
虽然现在因为鸿钰魂魄碎裂,那道禁令不怎么起作用了。
但因为上千年来她都是被鸿钰喂养着的,导致现在她一碰到他给予的刺激,就如同搁浅的鱼遇到水一样。
这种剧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