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希望在摇摇欲坠。
他又开始自我厌弃,甚至憎恶自己。
那些如附骨之疽的妄想也开始狂欢他的绝望,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边蛊惑,谩骂,揣测他的爱人。
江肆已经快疯了。
他踩在濒死的界限上,在临门一脚时,处理完事情赶过来的秦天看到了她的素描。
“咦?”
他惊奇的瞪大眼睛,“这不是,这不是董溪吗?”
眉眼沉在阴影中的江肆微微有了些波动,他撩开眼帘,布满血丝的长眸阴鸷如恶鬼。
“不是。”他沙哑道:“她不是!”
秦天被他突然的暴怒吓得一哆嗦,可看着已经焦躁到快要崩溃的江肆,他还是忍不住多嘴。
“这……这,先生,这副素描像的确和董溪很相像,或许您可以回去问问她有没有什么姐妹之类的。”
“董溪出生贫困山村,他们那边重男轻女很严重,所以黑户的女孩很多,万一……”
秦天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也知道这话漏洞甚多,以着江肆的能力,肯定早就把董溪的家底查了个底朝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