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都出来了,挣扎着想要回头看宋砚书的伤势,但却被江墨随禁锢到动弹不得。

“干什么?”江墨随对她笑的温柔,“当然是杀掉想要抢夺我妻子的贱人啊。”

“你在说什么?宋先生只是带我来参观他家而已。”

“参观?!”

江墨随阴冷的笑容彻底收敛起来,簇着寒霜的眼眸疯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