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揭过去了?”

真正让她烦的,是江墨随那颗榆木脑袋。

明明以前对董溪可有可无的人,这一久简直比添狗还要舔。

一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样子,恨不得揣在心尖尖上才行。

她抛的那些媚眼,处心积虑的讨好勾引一点用都没有。

真是让人不爽!

苏糯摆着一张臭脸,直到回寝室都没怎么理会青挽。

这副姿态似乎让青挽越发不安,她手脚拘谨,眼眸中的神采怯生生的,可怜极了。

但怕惹人生厌,她始终乖觉的没有去打扰苏糯。

转头爬上自己的床铺,才掀开床帘,青挽果不其然看到被水泼得湿漉漉的被子。

拉开看了看,被捂住的地方甚至已经发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