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侍卫递上来的长刀,就那样随意拖在地上,一步一步朝着他们二人靠近。
这般显而易见的逼迫,几乎瞬间就叫夫妻二人的心理防线崩溃。
尤其是周世仁,原本还强撑着一口气装长辈,现在几乎立刻哭泣喊娘的求饶。
“应淮,求求你,看在我照拂你母亲的份上饶了我吧!”
他跪在地上,朝着周应淮的方向不断磕头,哭喊着:“都是柳元英这个贱人教唆我的!我根本就没有害你的心思,都是她这个恶毒的女人不怀好”
周世仁“冤屈”都还未说完,就听见“噗呲”一声,瞬间鲜血四溅,把旁边的柳元英半个身子都给染红了。
她恐惧到面色都空白了一秒,愣愣转头,看着周世仁的脑袋滚在地上,脖子上血淋淋的喉管甚至还在收缩着……
“谁让你这么做的?”
周应淮踩在血泊中,漠然的垂着眼,滴血的刀尖漫不经心的抵在柳元英身上,吓得她浑身瘫软到话都说不利索。
“不,不,不是我……”她嗬嗬哭喘着说道:“是……周,周浅白……”
得到答案的周应淮敛回目光,随手丢掉手中的长刀,转身踏出厅堂中时,他没有半分情绪的吩咐。
“把她押入暗狱,和她丈夫一起,除此之外,不允许给任何吃喝。”
与此同时的青挽正抱着包袱和面前的教习嬷嬷大眼瞪小眼,旁边那些新进宫的宫女也投来狐疑的视线。
因为青挽浑身穿的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加之过于出挑妖异的外貌,如何看都像是被养在闺阁中的娇娇小姐,怎么会到礼仪司和她们这群新进宫的宫女一起学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