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知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做什么的?”
对他的称呼再次变化。
卫潋面上没有任何波澜。
“不知。”
其实知道一些。
只不过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想好要怎么做?”卫潋想让她赶紧解决,然后离开这里。
否则待会……
“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
严文杰一声令下。
身后几个家丁上前,架起老鸨,将她绑在一条比寻常板凳更宽些的长凳上。
褪去鞋袜衣衫。
好一堆白花花的肉!
“饶命啊严少!”这些手段都是老鸨平时对楼子里不听话的姑娘使的。
因着严文杰感兴趣。
便当做宝贝全数献给了他。
如今这些招数即将使在自己身上,老鸨怕得身上白肉乱颤。
不停求饶。
“嘀嗒嘀嗒”
严文杰手里拿着蜡烛,眼底跃跃欲试。
“说,今天那些究竟是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啊!”
老鸨言辞闪烁。
她没敢对严文杰说谎,只不过在汇报时掩藏了部分事实,“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严少!您是知道我的,我对您最是忠心不二了!”
“那些人我也是第一次见!”
“那女的明明不像妇人,却说有了夫君,还说她夫君来过我们这儿!”
眼见着蜡烛离自己脚背越来越近。
老鸨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鼻涕泡都差点冒出来。
“严少!不要啊严少!”
“我是真的不知道!”
滚烫的蜡油滴落。
老鸨露出的表情却很奇怪。
说她痛吧,又不全是,感觉她好像还有点欢乐?
“呜呜……请严少明鉴……我从未见过她夫君……真的……从未见过!”
能见过才怪了。
那都是她胡扯的。
卫潋就算要去,也去大地方的楼子,到你这小破地方来做什么?
白瞎了他这么有钱。
谢灵娇突然好奇,眼睛依旧盯着老鸨,身子偏移过去问卫潋,“哎,你们京城也有这样的地方吗?你去没去过?好不好玩?”
她很感兴趣的样子。
卫潋看出她是真想去。
“未曾。”
“真的?”
谢灵娇不太信。
卫潋脑门就差刻上全知全解几个大字,他能没去过花楼?这话的可信度也太低了。
谢灵娇:“你放心说。我不笑话你,嗯……也不会让你陪我去。”
“当真?”
卫潋也不信她。
她若想去花楼解闷,就算不逼迫他陪着一起,很大可能也会将账记在他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