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重要结论的两人第二天早上没课,但薛狄闹钟定在了早上八点。
手机响的时候,薛狄的脑子还有些沉,闭着眼睛准备去摸手机,手还没抬起突然有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手上正摸着什么。
他缓慢地在床上睁眼睛,默默地诶了一声。
薛狄和宁海潮不是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不过是住酒店,共挤一张小床睡得不太舒服,一整晚都在睡醒之间,两人都有些局促。
现在这孙子出租房里这张床又大又舒服,睡得太沉了,手脚想怎么放就怎么放。
比如现在,他和宁海潮正对着睡觉,一只手还伸到宁海潮的睡衣里摸别人的胸。
“……”薛狄舌头抵了下口腔内壁,有礼貌的正常人这个时候都应该说着对不起,默默收回手了。
“能不能把该死的闹钟关了啊!”宁海潮被一直响不停的脑中吵得暴躁异常,非常自然地伸手拽出薛狄塞到自己衣服里的手,又唰得睁开眼睛,坐起身,皱着眉头越过薛狄去拿他吵个不停的手机。
人半翻到薛狄伸手,胳膊探过去,对着身下薛狄的眼睛,他顿了顿:“你醒着不关闹钟?早上没课定什么闹钟?”
薛狄抬手打哈欠:“这不没来得及关么?我好学生,很自律,自我要求比较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