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开心,对面女生连发了好几条消息,他没顾得上回,这会儿开心的感觉就降下去了,觉得也没什么意思。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黑屏里的自己长得还行,但寝室帅哥太多,不算大帅哥的也个高的离谱,让他显得非常没有存在感。

他陷入了外貌危机,忍不住在寝室群里问:【如果你们是女的,会喜欢我这个类型的吗?】

隔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回。

打工仔邵峰在寒风中等公交,发来了冷酷无情的两个字:【不会。】

邱正操了一声,就见宁海潮跟着发了条:【不会。】

邱正冷笑发声:【死吧你们。】

已经小跑到足球场的薛狄体现出了他们寝唯一的情商:【当然会!你洗衣做饭样样精通!最适合跟我这种懒b在一起了!】

宁海潮:【?】

群里又聊起来了,主要是邵峰嘲笑邱正网恋不敢用自己的照片,纯属欺诈。

宁海潮在群里谴责薛狄是个渣男,明明跟自己私定了终生,少一分一秒都不是一辈子。

薛狄回了句:“我左拥右抱,一个把家里处理的井井有条,一个长得好、玩得开带出去贼有面,快乐人生。”

邵峰插入话题:“那我要加入这个家,我能拿到什么身份?”

薛狄把手机揣进口袋,耳机挂上耳朵开始放歌跑步。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足球场上有不少散步的人,有人拖着音响到草坪上,开始调试设备唱歌。

薛狄跑了半圈绕回来,才看见在草坪上组队唱歌的人有棉棉,薛狄拿下耳机,冲拿着吉他试音的棉棉招手。

从舟山回来之后,棉棉和他就很少联系了,只偶尔朋友圈点赞闲聊两句。

宁海潮和棉棉倒还常聊,前段时间宁海潮还在寝室八卦,说棉棉和一个搞乐队的在一起了,玩得很开心。

薛狄和棉棉一个多月没见,这会儿见着了,热情的棉棉眉开眼笑地滑了下吉他弦,拿着麦克风快乐地喊了声:“弟弟好久不见啊,来听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