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没有锁的门一推就推开了。
沈星禾连着指尖都在发颤,拉着西装的手紧了紧,眼神央求。
顾瑾川一脸无辜,用嘴型在说:“你让我松手的。”
这个活阎王!
可现在根本不能让顾俊文看到这情景,否则别提失去能看妈妈的机会,就是妈妈肾源的事都免谈了。
她借力起身,一把抱住顾瑾川,娇小的身躯躲在他的怀里,双手揪着他的衣领仰头就吻了上去。
就在这时门把手被拧开,顾俊文才开出一条缝都没看清楚里面的情景,就听到顾瑾川沙哑的声音怒喝:“滚。”
一听是三叔的声音,顾俊文一个哆嗦连忙把门关上,吓得屁滚尿流的走了。
脚步声还没远去,沈星禾就挣扎着想走,下巴被修长的手指捏住。
“过河拆桥?”
沈星禾眼角猩红。
顾瑾川的手指插入她的秀发里:“刚刚敬酒的时候说什么了?”
干了……
汉语真是博大精深,不同声调不同含义。
话还在唇边,沈星禾就被人打横抱起丢到了大床上。
顾瑾川站在床沿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床上不断往后退,脸露惶恐的沈星禾,漫不经心的解着领带:“有求必应,是基本礼仪。”
沈星禾所有的慌乱和不安都在被顾瑾川覆下来的时候尽数散去,沉沉浮浮间脑海里就一个念头。
顾瑾川,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