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竹风被磨得难受,明明能登极乐处就在咫尺,偏偏某个坏心眼的人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两次与他行鱼水之欢,都要使用这般称得上下三滥的手段。

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才是那个放浪的登徒子。

既如此,他也不想轻易遂了她的愿。

“你不行的话,就换我来。”

莫竹风夹紧了埋身穴中的肉刃,迎着夜魅如狼的目光笑得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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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久居深闺的女儿家,只消一点甜头,便知无不言了。”

“好啊。”

夜魅勾唇一笑,爽快地应了。

反倒是先出言挑衅的莫竹风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地,他就没心思去纠结这些了。

夜魅伸手环过他劲瘦的腰身,托着人迅速掉了个,让莫竹风跨坐在身上,还意觉未尽地颠了颠人。

这姿势让性器直接没入了大半,莫竹风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被蛮横闯入的东西顶得失言,他腿脚没力气,根本坐不住,挣扎间落下的身躯又将那可怖的肉刃往里吞了几寸。

夜魅握着莫竹风的手,带着他往暗纹面具上扣,掌心贴着手背,指腹推着指节,稍施一点巧劲,面具便被剥下。

与之一同垂落的万千青丝,那面具仿佛是切换身份的关键器物,随着它的剥离,其下真实的模样跟着显露出来。

正是相府嫡长女于桑锦。

"公子真是表现得毫不意外,让我这变装显得好生无趣。"

于桑锦仍然捉着莫竹风的手,将之凑靠近唇边,侧目望着他,伸出殷红的舌头舔舐过指腹。

十指连心,习武者更甚,浅小的一点撩拨被无限放大,尤其如此动作之人还特别喜欢在行事的同时,观察他的神情。

莫竹风指腹痒,牵动得心尖也痒,刚生出一抹别的心思,便被相连处的顶撞弄得分神。

"公子,说话呀。"

于桑锦用哄稚子入睡的法子掂了把莫竹风,微屈起一条腿,又抬手攀上他的肩膀,将人控制在一柄利器之上,任何欲行开口的话在出声前都化成了绵软的轻哼。

莫竹风眼皮微跳,觉得今夜于桑锦的多话不同寻常,就好像刻意地导开他的注意,秘而不宣地谋划着什么事。

"你……唔,不用顶那里!"

莫竹风感受到了于桑锦的意图,有些慌张地挣扎起来,后者自然不会让其轻易逃开,被察觉到目的后,仗着对方逃不开,索性不再遮掩。

啃咬从指节到细瘦的手腕,舌面滑过凸起的腕骨,而后缓慢地蔓延到肩膀,未束起到三千青丝与莫竹风的乌发纠缠得难舍难分。

一次次因为交合顶弄的冲撞起起伏伏。

于桑锦仿佛天生长了一对反骨,越是限制她行事,越要往那一方走去。

肉刃抵着穴心碾磨许久,在深处那道闭合的腔口前徘徊。

她亲吻着莫竹风,又故意放缓了呼吸,在其耳边轻轻地喘。

“我是久居深闺的女儿家,不曾见过广阔天地,公子只消予我一点甜头,府京大小事务,便知无不言了。”

莫竹风不想听她花言巧语,越是漂亮之人的话越不得行,何况床笫间的承诺,他是想搅乱府京的风云不假,但更清楚在那之前须得保全自己。

如若连最基本的都无法做到,那他注定只能做一方棋子,被人永远压着一头,像他过去二十载那般,他已不想再仰仗着他人的鼻息过活。

"你这会说得好听……"

莫竹风在颠簸中颤巍巍地抓过于桑锦的一缕发,躲过她想要讨得一个亲吻,强忍着后腰的酸软,支着双膝刚往上走过不足毫厘,便被人追着顶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