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嬉笑着谈起又肆意挥霍了多少零用钱。

于桑锦落座后同身边一人轻声咬耳朵,细看那人模样,凤眼鹅蛋脸,左脸眼下有一颗细小的红痣,随意扎着丸子头,一缕碎发从耳边落下,就着彩球灯光在面上着了一束暗色。

瞧着打扮像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在一众敞开了玩的富二代里颇显拘谨,只是不知道为何,身边人的触碰让其控制不住地微颤,似是在极力隐忍什么。

“怎么变得连一两条杂鱼都甩不掉,训练得加量才行。”

于桑锦一手搭在人颈侧,半个身体倾靠过去,几乎是将人搂在身前,即使是从高处看下来,也只能见到莫竹风放在膝盖上,因不自在而微蜷的手指。

基于两人姿势的考量,也只会将这一反应当作是被调侃的害羞。

这么说着,于桑锦凑得愈发近,呼吸带出的热意几乎能被感知,气流扫过嘴唇时微微停顿,而后莫竹风感觉左侧脸颊被沁凉的鼻尖蹭了一下。

同卡座的富二代见着两人的暧昧,开始起哄让亲一个,还有人嚷嚷着怎么最近换了口味。

“我不是一直很爱这一款的嘛。”

于桑锦的手刮过莫竹风的脸,指背轻压在他侧颈,半截手指已经探入了微敞的衣领。

指腹下触到的皮肤高热,因为一时成为焦点,微鼓起的脉搏突突直跳。

莫竹风担心过度的起哄会重新引来监视方的注意,搁在身侧的手往上一抓于桑锦的衣服,低头无声催促,这点落到在座各位眼中成了不动声色的醋意,混着对于桑锦过去的在意。

一时闹声更大。

于桑锦伸手搂上对方的腰,从善如流地接话,“明纯暗诱款的。”

点在后腰的手指好似化成了笔,在敏感的神经上来回勾画着,莫竹风受不了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微垂下的眼没能遮去眼尾露出的一抹薄红。

于桑锦被捉住了手,反而用指尖轻戳他的手掌心,在后者没什么坚定意志的反抗下,反客为主地反握住莫竹风的手腕,指腹轻搭在他腕骨,再虚虚地圈住那截皓白的腕子。

交互带着强烈的调情意味,莫竹风在落座这里后滴酒未沾,此时眼尾的薄红却迅速地向四周蔓延,很快红到了耳根,看向于桑锦的目光有水汽弥漫。

周围人的欢笑嬉闹都仿佛远去,眼底只够纳入面前之人的模样,于桑锦素来好玩,寻求刺激,好比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正承受着对方所谓的加重训练。

那隐秘的入口已经不自觉地开始了吞吐,迅速地打湿了衣裤,因为这会的女装扮相,安全裤被渗出的大量水液濡湿,紧紧地吸附在阴户处,在此刻越发显得存在感强烈。

哪怕知道别人的注意力未必会放到他身上,莫竹风依旧有种身处众目睽睽下的错觉,无法做出并拢双腿摩擦缓解的举动。

只是逐渐加重的喘息也同样不可忽视,灯光掩饰下,他蜷起的手指几近痉挛,想要自慰的念头比之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占据在首列,搓磨得近乎崩溃。

周围的人好像还在哄闹,莫竹风耳侧独留血液淌过的声音,尔后他后颈一疼,伴着微凉的触感,指腹擦过嶙峋的脊骨。

于桑锦带着他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