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桑锦卡着他的腿根,将沾了药液的玉势缓慢地推入莫竹风红肿的雌穴。

“哈啊……好冰……”

莫竹风顾不得其他,手指触上于桑锦的手腕,他的声音带着过度使用后的嘶哑,让一句本该强势的拒绝话语变得出奇可怜。

他已然认出插入他穴中的东西为何物,哪怕知晓那柄玉上抹了药膏,也受不了冰凉的异物长久地留存在他体内。

于桑锦不说话。

莫竹风见她好似充耳不闻,呼吸起落了几个来回,才好似认输般地叹道。

“……这便是你想做的报复吗。”

留言/送礼/评论

莫竹风的答复尽在那唇齿相依里。【正文完】

于桑锦一愣,细想之前几次她不以相府女儿的身份出现在莫竹风面前,他虽表面不说,也会接纳同她的交欢,实际心里都知道那是她。

那是否也可以理解为,因为知道是她,而非别的什么人,清醒过来的莫竹风也只是觉得尴尬,而没有拒绝这场性事。

“公子如果早这般坦诚,我也不至于次次都要不择手段。”

她将覆眼的黑纱取下,青年昳丽的形貌再入眼中,双眼沾着水汽,像夜里盛开的花,透出十足的稠艳。

莫竹风的双眼逐渐恢复睹物能力,被过盛的光亮刺激的眼泪收回,只余下眼圈一层绯红,衬得一双眸子愈发得黑,如同被水打磨的曜石。

他还是没有看于桑锦,只是手肘撑在旁侧散落的衣物上,勉强撑起半身,也因此牵动了对方不及撤离他体内的手指。

莫竹风面色空白了一瞬,紧接着被一层层浮起的绯红覆盖。

雨后初霁的阳光自紧闭的窗棱纸间透进,在地面铺开一层暖意。

于桑锦被眼前美色左右了情绪,索性扑上前,径直靠到他怀里,左手贴心地扶过莫竹风的腰,不至于让他被惯性冲撞得后仰。

“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若是公子负我,我便将你掳走,去到谁也寻不着的、只有我们两人的地方……”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按压着莫竹风的后腰。

莫竹风原本还有些抵触,随后便发现她这次的手法似乎颇得要领,手指所过之处,大大缓解了身体的疲态,连酸痛感都褪去了许多。

他索性由着人,再去想她所谓的负心薄情。

在府京彼此互相算计,大多数都好像他在争斗中落了下风,而后自然是少不得从他身上赚取利益。

可若要细说,最后的那一次,于桑锦也不过是半推半就着利用他布的局,在惹上一身腥前,早早想好了脱身之策。

莫竹风有底气说一句不曾负她,反倒是她千方百计地在讨巧卖乖。

于桑锦捉着他的手,纤长手指轻抚着莫竹风的虎口,抵着的指腹又触碰到了他指间的薄茧。

莫竹风被摸得有些痒,觉得对方今日黏人得过分,此时她的脑袋搁在他颈窝,一呼一吸间的吐息尽数落在锁骨上,莫竹风后知后觉他们此时仍然是赤诚相对的姿态。

正想拿过边上的衣物稍作遮挡,于桑锦不知何时停下了揉按的动作,快他一步地将外袍披上他肩膀。

外衣没有披风的松紧带,松垮罩在身上模样透出别样的风味,看着有种别样的诱惑力。

只是于桑锦想着循序渐进,没打算再和人来一次,何况先前还在使用过的花穴中塞了东西,这会便出尔反尔难免缺乏说服。

于是她仅是靠着莫竹风的肩膀,抬头克制地亲了亲他的唇角。

她没注意到莫竹风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原本热度褪去的耳根重新染上绯色,变得滚烫异常。

莫竹风心神俱震,某种情愫即将破土而出,冲破重重阻碍,只为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