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之罪,如何打不得?”
翠翠也为难地拖着赵知行起来:“大郎君,还是听大娘子的话吧。”
红莲趁机一掌扇了下去。
赵知行瞪大双眼,却见那手掌被人一把捏住了。他松了口气。
慕怀清攥紧红莲手腕,站了起来:“太夫人既然如此,这赵家的族谱也不值得我稀罕了。”
赵知行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太夫人被郑氏搀着坐了回去:“你最好是自己滚出赵家,滚得越远越好!”
“赵家的事好说,但要在书院求学,我却不能离开晋州。”
“笑话,你不滚出晋州,这事儿就完不了!”
此时,堂外一道洪亮的声音传进来:“谁说他要走!”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赵季青大步流星迈进门来。今日的他着常服,衣衫并不整洁,裤脚沾了些泥水,鞋边也有泥泞。
进门后,他看了红莲一眼,红莲被这威严十足的目光吓住,忙挣了手,退回太夫人身边。
赵季青对太夫人行了一礼:“母亲带着弟媳长途跋涉过来,也没有提前知会孩儿一声,孩儿未曾迎接,还望母亲恕罪。”
太夫人见着自家儿子,却半点笑意也无:“哼,你把这小子接进府,也没知会我一声,你心里哪还有我这个母亲。”
赵季青弯腰扶赵知行起来,道:“两个孩子犯了什么错,母亲何故让他们一个跪着,一个挨打?”
两人唤了句“爹”。
太夫人直截了当道:“这小子绝不能留在赵家,更不可能进我赵家的族谱。”
赵季青道:“三娘已经去了,母亲还要如何?怀清说到底是我的骨肉,难道母亲要我做个不仁不义的弃子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