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双眼当中一丝清醒也无。在被转过去压在洗手台上的时候,他甚至无意识地往后撅了下屁股,主动把滑出的鸡巴吃了进去。

乖巧、懵懂,又淫荡。

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秦知的心脏被满满当当的幸福感充盈。他忍不住把脑袋拱在池砚舟的颈窝里蹭,又扣住他的脑袋和他接吻,把他的舌头吃得收不回去,只能耷拉在唇边往下滴水。

像被彻底操开的下体一样,变得潮湿、滑腻与骚浪。

更加阴暗、越界的念头有如上浮的气泡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在秦知充满了喜悦的胸腔里孵化。

想要永远像这样把池砚舟困在自己怀里,光溜溜的不穿任何衣服,拉开腿就能操进去。

想要每次都射在池砚舟里面,把肚子撑满了也不给流出来,让池砚舟一直一直含着自己的精液。

想要池砚舟的眼里、心里都是自己,永远都离不开自己,连生命都和自己彻底地绑定在一起永生永世都无法逃离。

狠狠地咬上池砚舟的嘴唇,秦知急促地喘着,眼眶由于过度高亢的情绪而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