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袜子,”秦知轻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其实一开始很不习惯安安挨着你睡,还喜欢拿被子把自己整个卷起来,后来才慢慢地改了。”

“我知道你午睡不喜欢关窗户,也不爱拉窗帘……”

“知道你不喜欢做饭……”

每说一件事,秦知就往里重重地顶一下,就仿佛在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强调和提醒一样。

“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第一个电话吗?”秦知探出舌头,缓慢又细致地舔过池砚舟的整个耳廓,湿漉漉的水声漫过耳道,几乎要盖过其他的声音,“我当时就在对面。”

“……老婆要不要猜猜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