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压制自己过于亢奋的情绪,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压下上扬的嘴角。

这个人真的喊了他的名字,对吗?

心脏好似一瞬间就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填满了,秦知甚至忘了自己原本打算继续做什么,只本能地将身下的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与自己毫无缝隙地亲密相贴。

滚烫的面颊与汗湿的脖颈紧挨在一起,混着汗味与骚味的空气被吸入肺中,秦知的胸口变得愈发满胀,那种前所未有的、连幻想都不曾,不敢的喜悦与满足,令他此刻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和池砚舟像现在这样毫无阻隔地贴靠在一起。

可池砚舟被牵出来的情欲没有得到满足,那根丝毫没有消下去的硬物,还直直地戳在腹股沟的位置,半边压着绵鼓的肉户,烫得池砚舟双腿直抖,腿心也好似有看不见的小虫在往里爬一般,痒得要命。

他止不住地喘息,扣在秦知手臂上的指尖难以自制地用力,这个造成了这一切的人,却对此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就好像这场在夜间降临的、突如其来的情事,也就这样突如其来地结束了。

下午在食堂里,无法得到满足的难耐与空虚再次上浮,令池砚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些许委屈,昏昏沉沉的大脑非但没能在这戛然而止的“前戏”当中变得清明,反倒乱得更加厉害。渴求抚慰与侵犯的欲望填塞其中,叫他连刚才自己的努力克制都忘了,顺从本能地把自己的下体往秦知的身上贴,不断流出的骚水把秦知的耻毛和阴茎都弄得湿漉漉的。

“……难受?”良久,池砚舟才听到了在耳边响起的喑哑嗓音。

他没有反应过来,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和秦知挨在一起的身体依旧小幅度地扭蹭着,在那轻微的摩擦间,获取缓解体内火焰的快感。

像犯了瘾。也像魅妖被勾出了潜藏在最深处的淫性。

秦知把挤在池砚舟腿间的腿抽了出来,压在他胸口的上身也微微支了起来。

“把腿夹紧。”秦知说。

池砚舟下意识地照做了。

然后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巫冥、给我三花猫、finola、Song桑野、阿虎虎虎虎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52被磨到受不了主动求操插后穴玩前穴不停潮喷

秦知的吻并不像以往那样的急和狠,温柔又细致地舔过池砚舟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像在吃一块甜滋滋的糖,又像在舔一团不断被体温融化的雪糕。

夹紧的双腿之间也被塞进来一根烫得要命的东西秦知并没有把自己的阴茎紧贴上池砚舟的阴户,而是就那样陷在柔软的腿肉之间,前前后后地磨。

膨胀坚硬的龟头顶到最前的时候,恰好戳上那颗被蹂躏过度的阴蒂,把那点脆弱的软肉往绵鼓的肉阜里头摁,有的时候没能控制到力道和角度,就会撞到上面的阴茎或者下面的阴口,引发身下的人不知是舒爽还是难耐的一阵抽泣。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潮气弥漫进空气里,被夜晚微凉的风送入,被过高的温度蒸出的水汽一般,充斥在房间里,闷得池砚舟四肢绵软,连骨头都好似要化了。

他没有办法思考了。

就好像前一次被融入体内的药物仍旧有所残留,被流窜过全身的火星再度点燃似的,意识也变得飘忽。

池砚舟把双腿夹得很紧,绵腻柔软的腿肉包裹住滚烫勃凸的肉柱,被上面虬结缠绕的青筋摩擦酸麻发痒,止不住地抽动发抖,腿心被碾开了一道小缝的肉口绞缩着,怎么都没有办法将那一触即离的渴求美味吞入,委屈地吐出更多的涎水。

秦知的嘴唇又压了下来,在夺取了池砚舟肺中空气的同时,往里灌入了更多的水汽,空气的缝隙里都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