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蹙起眉头喘,两条腿也止不住地抖,挣扎的幅度却并不大,仿若睡梦中身体的一点本能反应。
秦知于是把手指插得更深,寻到了内壁上的敏感点抠,惹得怀里的人哆嗦得更加厉害,从身体里汩汩流出的水带出更里面的精液,混进浸泡着下身的热水里,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前面的精液很快就被弄干净了,后面的却还要射得更深些,秦知细致地照顾着穴内的骚点,揉弄着前方的阴茎和阴蒂,让怀里的人又落着泪高潮了两次,流出来的水才终于是透明的了。
那张初次承欢的肉口看起来更可怜了。一圈肿胀的嫩肉拼命地抽动着,却怎么都无法合拢,中间漏出的小缝,足够一根手指轻易地插进去。
秦知垂眼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拉开池砚舟的腿,挺胯重新操了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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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do得太过发烧了/“我不会放手,无论代价是什么。”
池砚舟是在没有尽头的颠簸当中失去意识的。混乱成一团的感官和意识,让他甚至没法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又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就那样在过载的讯号之下,彻底地与外界断开了链接,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当中。
然后他就起烧了。
尚未彻底成熟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那样翻来覆去的折腾,迷药与性药的副作用更是在这之上又添了把火一下子窜到了四十度的高温,直接把秦知的魂都吓没了大半。
他连脚上的拖鞋都忘了换,就急匆匆地背着浑身滚烫的人去了医院,在床边守了人整整一夜还不算,硬是给做了个全套体检,确认真的没有问题,才稍稍放下心。
“干什么这么紧张……”池砚舟烧得迷迷糊糊的,面颊和眼尾满是潮红,却还能分出心思来安慰人,“谁这一辈子没发过几次烧……”
他弯着眼睛笑着,却能看得出并不清醒,没打吊针的那只手勾着秦知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
“有件事……能不能商量下?”秦知听到池砚舟这么问,目光飘了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秦知“嗯?”了一声,俯身凑得更近了些。
池砚舟吸了吸鼻子,犹豫了好半晌,才小心地贴上了秦知的耳朵,小声开口:“能不能……不要憋那么久了?”
然而落进耳朵里的话,却让秦知有点摸不着头脑。
“真的会受不了……”夹着鼻音的话语听起来有几分控诉和委屈,软软糯糯的,带上了几分可怜的味道,“宁可分开、多几次……也不要隔那么久,那样……那样激烈……”
“什么?”还是没能听明白池砚舟的话,秦知有些困惑地偏过头去,却看到面前的人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像是对他的发言感到不敢相信一样。
然后这个人就赌气似的转过身去,背对向了自己,抓着自己手指的手也收了回去,藏进了被子底下,一副拒绝触碰的架势。
秦知呆了呆,已经空了的手下意识地收拢,却只抓住了一点残余的温度。
心脏不受控制地发软,情绪却又有些茫然,秦知张了张嘴,还是有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最后只能拿出手机,给发来询问的陈青回过去一条消息。
对面显然没在认真上课,不过两分钟,就发过来一张狗子放心的表情包,看得秦知嘴角不自觉地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