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当然知道池砚舟难受。

光是看到他此刻的样子,就能知道喻申鸣对他做了什么,接下来又想要干什么所以刚才秦知对着那个家伙,几乎是下了死手。照着脑袋的那一下下去,对方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接失去了意识。

可这显然并不能改变池砚舟现在的状况。

秦知没能在喻申鸣的身上,找到任何看起来像是“解药”的东西。

或许这种东西,本来也就不需要什么“解药”。

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又一次窜了上来,秦知闭了闭眼,艰难地把脑子里再把某个人拖过来直接碾死的念头驱逐出去,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稍微忍一忍,好不好?”用上了自己有史以来的全部克制与耐心,秦知一边安抚着怀里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的人,一边抬起他的手,试图把衣服往他的身上套,“我们先回家。”

但这种时候,这种言语上的安抚,根本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是手指和布料擦过皮肤时带起的触感,让身体里那团乱窜的火焰,烧得更加厉害。

“不、啊……”被秦知握着抬高的手哆嗦着蜷紧,攥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池砚舟的声音抖得更加厉害了,“难、唔……难受……”

想来是喻申鸣最开始用的迷药量并不大,池砚舟竟缓慢地恢复了一点行动能力。他急促地喘息着,水雾迷蒙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涣散的眼瞳却没能映出任何应有的景象。

“……痒……呜、好……痒唔……”他牵着秦知根本就没有用力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下,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就那样隔着没被脱下的裤子,按上了湿软充胀的肉阜,“忍不、嗯……哈啊……!”

湿润软热的触感隔着布料传来,令秦知的脑海中陡然炸开一片,贴上去的手指几乎是本能地屈了一下坚硬的指节不偏不倚地摁碾上骚硬的阴蒂,只一下就让池砚舟嗓子里的呻吟变了调,甜腻又淫浪的声音让秦知的脊背都一阵酥麻。

确实……不可能忍得了。

别说回公寓,就是离这里不远的宿舍,对方都不可能坚持得到。

而秦知根本不能保证,这一路上不会碰上想要靠近查看的熟人。

至少得先让池砚舟出来一次才行。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转着,秦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连裤子都没脱,就那么隔着两层被彻底浸透的布料,兜住了整个绵鼓的阴户磨。有力的掌根压着布料,从上面鼓胀的阴茎,一直推到下方隐秘的会阴,将那一片的软肉都按得凹陷下去,在难以忍受的快感当中止不住地抖颤。

两片阴唇被磨开了,翻卷着贴在内裤上,颤颤地卷了湿透的布料往里嗦,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咕滋咕滋地渗透长裤,浇在秦知的掌心,又顺着他肌肉紧绷的小臂往下淌,在蜜色的肌肤上留下情色的水痕。

池砚舟喘得厉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覆上了一层情欲的粉。原先攥着秦知的手早已经滑落开来,痉挛着抓紧了手臂上穿到一半的衣服。

勉强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晕开湿红的眼尾,却不时地滚落一滴滚圆的泪珠。

“不、哈、轻一点……”口中这么说着,池砚舟却夹紧了双腿,无比主动地往秦知的手掌上磨。

迷蒙之中的人没有什么理智,只本能地追寻着身体的快乐,而被药物催推到极致的感官,则将接收到的所有讯号都千百倍地放大,细细密密的电网一般,把池砚舟整个包裹。

他很快就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骚水涌出,失禁一般地在地上尿出大片的痕迹,前端射出的精液也糊在裤子里,黏黏的扩散开来。

可秦知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他更加用力地去揉池砚舟肿胀起来的阴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