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地变为被采撷的朱果。

池砚舟仰起头,嘴唇开合了两下,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胸口被舌钉刮刺的奶尖传来一种尖锐的疼,被操开的肉逼抽搐着,又喷出一股水。

秦知低哼了一声,舌头上的硬粒失控地碾过肿胀的肉粒,刺激得怀里的人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死死咬住鸡巴的逼肉让秦知的额角炸出青筋,往里的龟头更加凶狠地碾上深处的肉口。

那个地方似乎被撞开了一道小缝,难以具体形容的悚然战栗,让池砚舟本能地挣扎起来,胡乱挥动的手在秦知的脖子上挠出了几道歪斜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