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被吃掉了,感官也变得模糊,耳朵里听到的、眼睛里看到的、皮肤上感觉到的,全都变成了铺天盖地的快感,丝毫不顾他承受能力地往里钻,神经被拉扯得生疼。
池砚舟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在哭、在叫、在推搡、在迎合,只感到周围的一切都在不定地摇晃旋转,肠道里火辣辣的,酸麻撑胀里混着疼,却又都是爽。
全部的全部都被搅成一团,所有的所有都汇聚到一块,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那淹没了自己灵魂的快意,以及眼前这个,眼里只有自己、心里只装着自己、灵魂里只印刻着自己的,自己最爱的人。
池砚舟抬起手,打着颤勾住了秦知的脖颈,用上了全部的力气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和他一同抵达了新的高潮。
10“干了你那么多次,还是粉色的。”/平凡又安稳的日常(完)
池砚舟带来的那两份炒面,最后成了两人晚了太多的夜宵,某个靠着“大量出汗”成功“完全退烧”的家伙,还非常有兴致地起来炖了汤,端在手里给池砚舟一口一口地喂了下去。
但第二天池砚舟还是没能下床。
倒不是前一天晚上的性爱,真的有无节制到让他下不了床的地步好歹比起那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更加过分的第一回来,昨天秦知可以称得上是十万分的收敛而是某个射了他一肚子的家伙,死都不肯给他清洗里面,硬是让那些东西在他肚子里呆了一整天,稍微动作大一点就能往外流。
而当得知池砚舟根本不可能怀孕的时候,秦知还失落了那么一小会会儿然后很快就又开心起来,贴着他的肚子枕了好半晌,说了好一堆“能够一直享受二人世界”“不管怎么射都没关系”之类的话,最后险些又发展成某种不可言说的十八禁行为。
面无表情地锁上了卧室的房门,把这个房子真正的主人给赶到了外面沙发上,池砚舟把自己国进被子里,脸上还是止不住地一阵阵发烫。
两个人的关系就这样定下了。
秦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把池砚舟手机联系人里,对于自己的备注改成了“亲亲老公”,甚至要不是池砚舟极力反对,他都能连夜就把池砚舟的全部家当都搬过来,直接敲定同居的事实。
好在秦知并没有真正干涉过池砚舟的任何决定,也并没有过度地侵占池砚舟想要独处的自由时间,表现出了在这个年纪就事业有成的人的成熟稳重。
除了唯一的一点
“你、哈啊……才,嗯……才两天……”才进门没多久,就被人脱下裤子舔到潮喷,池砚舟的两条腿抖得快要站不住,“你以前,都是……嗯,怎么、过的……”
这么重的欲望,总不可能是遇上他之后才有的吧?
池砚舟的这句话,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别的更深的含义,但也不知道秦知从里面听出了什么,脸上的神色竟浮现出几分委屈来。
“我真的没有过别人……”把脸埋进池砚舟的颈窝,吮咬着他耳后颈侧的薄肉,秦知把人压得更紧,黏热的气息吐在敏感的皮肤上,带起一阵接一阵的战栗,“连牵手、接吻、交往都没有。”
“你看,”手腕被攥住往下,些微的布料摩挲声响起,滚烫的巨物被挤进掌心,硬硬地跳动,“这根东西干了你那么多次……还是粉色的。”
明明没有任何淫猥狎昵的字眼,组合成的语句,却叫池砚舟的后背一阵酥麻。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头,往那根被握在手心的东西看了一眼滚圆粗肥的龟头从拇指和食指圈起的半圆中探出,顶端的小孔亢奋地张合吐水,把整个伞冠都淋得湿漉漉的,在并不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水亮。
……确实是粉色的。
池砚舟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