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轻柔地抚去池砚舟面颊上滚落的泪珠,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与他紧密相连的下体一下一下地挺送着,用那宛若杀人凶器般狰狞骇人的巨大阳茎,缓慢地、细致地、切实地开拓、侵占着这个人的身体。
自己前半辈子积攒下来的耐心与克制,大概都是为这一刻所准备。
心中没来由地冒出了这样的念头,秦知低低地笑了一声,将终于退至了穴口的龟头往外轻轻一拔,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彻底从那湿热的窄穴当中抽了出来。没有了堵塞的逼水立时往外涌出,淋得池砚舟两瓣被压得变形的臀肉湿靡水亮。
身下的人似乎更加不清醒了。他仿佛没能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样,轻喘着扭送腰臀,追着退开的阳具贴上来。
湿漉漉的肉逼吻上巨硕淫亮的冠头,张合的嫩口嘬在上面吸了一下,却最终由于力道和角度滑了开来,往下压上了青筋勃胀的柱身,一张湿红的肉口被猛烈的摩擦刺激得抽搐吐水,上端染上浅粉的肉茎也跳动着,从尿孔中流出了几缕稀薄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