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也没有被撕扯下任何一块皮肉。所以只要感受到身体那根东西在往里进,池砚舟就会迷迷糊糊地迎上去,放软身体接纳属于另一个人的一切。

聚拢的雨云就在那样的清醒和沉沦当中,一点点地散去了。灼人的日光洒下来,落在赤裸的皮肤上,让池砚舟忍不住蹙了下眉,本能地蜷起了身体。秦知睁开了眼睛。

明晃晃的日光映入眼中,刺得适应了昏暗光线的瞳孔生疼,胸前圈着一具暖热光裸的身躯,充当枕头的那只胳膊被压得发麻。

丢在不远处的两个背包都被打开了,里面空了大半,食物的包装纸零落地散在整个天台,装满了雨水。

脑子里混乱一片,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秦知愣愣地看着那张熟悉到了极点的面容,几乎是本能地动了一下身下传来黏腻湿热的触感,咕叽的轻微水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分外清晰。

他有些僵硬地低下头,看到自己赤红勃胀的阴茎深埋在池砚舟的体内,那口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的肉穴红肿翻口,根本就合不拢,内里的软肉感受到他的动作,就无比自主地蠕动、绞缩,牵引着往里吞咽,黏热的骚液顺着茎身往下流,在中途就坠下去,拉出长长的细丝。

秦知的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漫起强烈的干渴。先前的记忆一点点回笼,被混沌笼罩的画面也隐约浮现出来,心脏刺疼又滚烫,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