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就哽咽着拱起腰,猝不及防地被推上了一层高潮。下体刷拉拉的潮涌声,好似有那么短暂的一刹,盖过了持续的雨声。

秦知仿佛有片刻的清醒。但那双已然被血红充斥的眼睛又很快变得混沌迷蒙。

所有其他的感知都被切断了,思维也被搅乱成一团,秦知只记得池砚舟、只想着池砚舟、只抱着池砚舟只操着池砚舟。就仿佛此刻与他紧密相连的这个人,就是从存在伊始,就被刻进了他灵魂深处的本能本身。

被逼水淋透的鸡巴又一次夯进池砚舟的体内,龟头直直地往深处的软肉上砸,与刚刚完全不一样的激烈快感一阵接一阵地往池砚舟的身上扑,让他连指尖都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大股没有停止的逼水被带出来,浇在他自己的屁股上。

嘴唇被亲了,眼尾也被舔过,溢出的泪水还没来得及被雨水冲散,就被舌头卷走,吃进另一个人的肚子里,池砚舟浸泡在透骨的快感里,腰腹高高地往上挺起,皮肤的汗珠刚冒出来就被雨水冲散,留下冷热交杂的矛盾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