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面”也好,“不想被认为贪图美色”也好,“努力学习”也好这个家伙,怎么能可爱到这种地步?

明明看起来应该是挺精明一个人。

池砚舟忍了忍,又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把头埋在秦知的肩上,低声笑了起来。

颈侧贴着的面颊更烫了,温度沿着皮肤爬过来,让池砚舟的半边身体都开始发软。

“秦知,”好半天才总算是止住了笑,池砚舟轻声喊自己丈夫的名字,“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这么说着,他拉下秦知抱住自己的一只手,绕到自己身前,贴着小腹滑下去,隔着布料按上了自己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