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乱颤。
“舒服了吗、老婆?”秦知的声音又一次闯入耳朵,直白而热烈,不给人任何逃避的机会。
他的指间还在拨弄着池砚舟透着艳粉的阴茎,身下操进去的肉刃也在柔软敏感的穴眼里抽插,滚烫的身躯自后方将池砚舟整个圈进,连落在脸侧的灼热呼吸,都成了那特殊囚笼的一部分,与池砚舟争夺着有限的空气。
池砚舟难以自制地生出了一种晕乎乎的失重感,全身都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似的,找不着落点,仅有身后那狠狠夯进体内的巨物,有着真切而实在的存在感。
下体被操得更凶了,稠密的拍打水一样,带起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冲刷过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秦知好像又说话了,池砚舟听不清楚,耳朵里灌满了水一般,盈盈晃晃的满是混乱的声响,半边面颊贴在门板上的姿势,让他的视线只能落在隔壁紧闭的防盗门上。
池砚舟记得,这里头住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每一回出门看到他的时候,总要乐呵呵地招呼他去家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