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那种说不上来的痒又弥漫上来,让他把脑子里想说的话全给忘了,只顺着最本能的渴望又亲上去。

池砚舟像是还没回过神来,就那么傻愣愣地忘了躲,很快就又被亲到了喉咙口,舌头都被勾进了对方的嘴里嚼。

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溺水一般无论如何挣扎呼吸,都获取不到足够的空气。头脑晕地更加厉害。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反过来压到沙发上的。

这不正常。

自己不应该连最基本的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些微的清明稍稍探头,就被翻腾的热浪重新吞没下去,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还抵在秦知肩头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将那里的布料抓成一团,黢黑的双眸中晕开迷蒙的水色。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最开始生出的那一丁点抵抗的意识早已经消泯,只剩下了一种陌生的、难以具体用言语描述的热燥,在身体里来回地流窜、翻涌,像某种特殊的电流,搅乱了本该被发送回处理中枢的电子讯号。

这不对

当秦知的手按上自己裤腰的时候,池砚舟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了对方想要往裤子里钻的手。

“你……”才刚开了个头,他就说不下去了。

池砚舟根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形不成一个具体的思绪,和秦知接触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像有小虫在爬。

“池老师,”反而是秦知先开了口,嗓子比刚才又哑了几分,“你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吗?”

池砚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和之前一样的问题。

只是这一回,没有等他回答,眼前的人就继续说了下去:“如果没有的话,考虑一下我怎么样?”

“如果有的话,”秦知停顿了一下,“先分手,再考虑一下我怎么样?”

池砚舟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他看到秦知从裤袋里拿出了一把折叠刀,开刃的刀锋在灯光下显得锐利异常。

瞳孔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池砚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见秦知手腕一转,就把刀柄塞到了他的手里。

“如果真的不想,”手指被按着,抓牢了粗糙的刀柄,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就捅我。”

除此之外,他是不会停下的。

莫名地理解了对方没有说出口的意思,池砚舟抓住刀柄的手紧了紧,还没理清脑子里变得更加混乱的思绪,那只覆在自己手背的手就松了开来,拉下自己的裤子,握住了那根半勃的阴茎。

池砚舟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抬高了握住折叠刀的手,指尖都在止不住地发颤。

可秦知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瞥了他一眼,就俯下身,将那因自己的触碰愈发勃胀的性器吃进了嘴里。

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一样,池砚舟的脑中空白一片。彻底没有办法思考了。初次经受这样刺激的肉茎,却不受控制地迅速充血、变硬,直挺挺地戳在秦知的上颚。

紧贴在柱头上的软热事物动了一下,带起一阵难言的战栗酥痒,池砚舟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秦知的舌头然后那东西就贴着肉冠,一寸一寸仔细地舔舐过去,顶端的裂隙也被仔细地照顾周到。

秦知并不太懂该怎么做这种事情。几乎从不涉猎某些私密电影的习惯,让他神智不具备太多相应的理论知识。

但到底同样身为男人,秦知知道该碰哪些地方,才更能让眼前的人舒服。

而池砚舟直白强烈到根本无法遮掩的反应,更是于他而言最好不过的指引。

拿舌尖抵紧了冠沟,缓缓地转了一圈,秦知将嘴里的事物往外推出少许,嘬住顶端的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