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个任务的状况不同,池砚舟这一回很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秦知做了什么。
尽管还不能确定更具体的条件是哪些,但……
收回视线,池砚舟低下头,咬了一口自己盘子里的煎饼,脑子里不受控制地转悠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有些是自己上辈子,现在回想起来已经有些遥远的生活,有些则是来到这里之后的经理大多是和秦知相关的。
从某条分明的界限开始,他的生活似乎就被这个人强硬地侵入、挤占,用各种正常非正常的手段,在自己的耳边倾诉那浓烈到病态的情感。
池砚舟都有点想不起来,自己最初的时候究竟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去放任甚至于纵容对方那些异常的举动的了。
他是主动跌入这名为“秦知”的泥沼当中的。
那些甚至称不上是“任务”的任务,实际上根本不需要他和这个人保持良好的关系,系统也一直以来,都能够为他提供逃离的手段。
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已经逐渐成为了自己日常的一部分的声响,池砚舟揉着怀里安安的脑袋,往后放松身体,整个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靠背里。
想要在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之后,再去处理那份被自己小心地收拢起来的感情
池砚舟原本是这么想的。
可这个世界上,显然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按照原定的最佳计划来的。
而这并不完全都是坏事。
低下头,把脸埋在安安的肚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池砚舟喊住了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秦知。
转向卫生间的脚步停了下来,秦知走到池砚舟边上,无比自然地在被允许的最近距离坐了下来,歪着头看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