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很像?”
小舟“啊”了一声。
“原来江老师你没有看过啊,就是《撒娇女人最好命》,那时候好流行的。阿姨和老师们看的时候,我们就跟着看,那个叫蓓蓓的女孩子用台湾腔说‘怎么可以吃兔兔?兔兔那么可爱。’的时候,我们所有的小朋友都跟着叹气。”
江寄发现小舟还挺有讲故事的天赋的,而他是一个合格的听众。
“为什么?”
小舟义正词严地说:“兔兔那么好吃!怎么可以不吃!”
要知道,没有一只兔子可以活着蹦出四川盆地。
小舟给江寄科普完锦城与麻辣兔头的夙世因缘,用一句感叹作了结尾:“那时候我们几个就想,这个电影太不照顾我们了,下次等蓓蓓再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要人手一个麻辣兔头,边啃边看。”
“后来呢。”
江寄觉得他能这么一路听着小舟说。
“后来啊……”小舟陷入回忆,微笑道,“当然有吃上啊。”
“很想家的时候,我就会拆一包麻辣兔头。”
密封袋里的辣椒味没那么正宗,但有乡愁时候,也最怕家乡的味道正宗。
时至今日,小舟也不知道偶尔涌上的委屈和思念到底是什么,但他将其作为自己和家乡的最后一丝牵系好好留存在心里。
江寄空出右手,揉了揉小舟柔软的脑袋。
小舟依赖地轻轻回蹭。之前帖子里的那句话没有错,说小舟馋江寄的身体,但小舟觉得这个答案还应该更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