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惊慌失色,挥舞着手阻拦,本该落在腰侧的手,反倒压在了挺翘椒乳上,触感绵软,他愣住,滚了滚喉结,压声道:“不是你要和离吗?”

她一门心思放在钥匙上,想起她在云京时,买件新衣要求三拜四,受足了气,还时常被京中小姐嘲讽,哪比得上姜家阔绰,穿不完的漂亮衣服,她脸颊红润,含糊小声道:“唔......我又不想和离了......”

姜幸以为擒住了她命门,漆眉舒展,恣意笑起来,身躯又朝前逼近半寸,咬耳道:“那你可得仔细侍奉夫君才行。”

他掌心搁着布料,压着雪乳揉,谢行莺腰上泛起一段酸麻,骨头都酥了,她没忍住,眯眼呻吟了声,下一秒反应过来,瞳孔发颤,掰扯他小臂道:“你做什么。”

姜幸姿态张狂,单手捆了她一双雪腕,压过头顶,解开镶了玛瑙的盘扣,毫不顾忌道:“我想做就做,还须同你商议不成。”

谢行莺臊红了脸,先环顾左右,见四下无人才稍稍安心,拼命挣扎着手腕,弯腰阻止他摸进去的手,羞涩惊呜:“你疯了,被人撞见怎么办!”

姜幸将领口彻底打开,入眼雪嫩,映在瞳孔里却让眸色更暗,将自己的宽大披风笼在她身前,算是解了她的焦虑。

手掌径直探进细嫩光滑的身体,粗茧蹭过雪肤,勾起战栗,谢行莺娇呼,扭着腰躲闪,呜呜咽咽地骂:“登徒子,你简直不是人,呜呜我要告诉你爹娘!”

姜幸噗嗤发笑,这什么话,他还以为只有五六岁的稚童受了气,才吵着要家人撑腰,掌心托着椒乳掂量,雪腻的波浪柔得像水,他弯起眼,坏得很:“娶你进来就是传宗接代的,他们巴不得你早点怀上姜家的种。”

谢行莺委屈盯着他恶劣的脸,最终也只能权衡利弊,发烫的脸靠过去,气哭妥协:“我恨你!至少别在这里!”

姜幸利落松了手,将她拦腰抱起,朝院落方向走:“如你所愿。”

0010 10.奶子生这般大就会勾引他(H)

姜幸粗鲁惯了,手臂箍得死紧,谢行莺躺他怀里对准胸口猛砸,瘪嘴哼哼:“我又不跑!你勒得我好难受啊!”

他看不惯她娇气,啧声,松了手还将她颠起来故意吓唬,谢行莺尝了失重感,吓得呜哇乱叫,直把姜幸当了溺水浮木,手臂绕到颈后缠紧了。

姜幸得逞笑开了,出口反击:“我还没说你簪子戳到我了呢。”

谢行莺敛着下巴瞪他,故意偏头,鸟喙啄木般,将盘发里的岫玉往他脖子怼,也不嫌幼稚,得意大喊:“就戳就戳!”

娇哼笑声仿佛弥天春雾,避无可避,直直网住了思绪,姜幸压下不知缘起的心跳,低头冷笑:“你少得意,一会有你哭的。”

她扒着眼睑吐舌,满不在乎,两人拌嘴回了院子,刚合上门,姜幸就紧扣谢行莺掌心,将人压在门板上亲。

姜幸伸出舌头,恶犬一样燎过唇瓣,直舔得嫣红湿亮,灼热的呼吸漫上瞳眸,勾出了柔媚的水汽,谢行莺眯眼娇哼,推着他:“唔......别亲唔唔......”

牙关刚启,就被攻占了领地,舌根一一扫过口腔软腭,紧逐着她香软小舌,谢行莺呼吸困难,张着嘴,连喉咙都是些不成调的碎音,他当真报复得彻底。

涎水蓄在舌面,谢行莺刚想吞咽,舌尖就被掳过去嘬,她手腕激动地挣扎了两下,瞳珠发颤,涎水溢出了嘴角。

她嫌丢脸,闭上眼哭,耳畔满是呼吸交叠,昏暗间,下颌尖感受到一股湿热,她颤颤睁眼,刚好看见姜幸扒在她下巴上舔,喉结滚动,大口吞干净她的涎水。

“流氓......”脸刹那间爆红,谢行莺羞赧扭过头,恶声骂了句。

姜幸也后悔了,他也不知自己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