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血气更浓,姜幸就想看她哭,并无缘由,若怪,便怪她自己生了张招人欺负的脸和性子。
“谢行莺,你活该,再敢跑就等着被我锁床上,日夜躺着挨肏,逃不得跑不了,彻底肏坏了才好。”
姜幸声沉,抹碎她眼下的泪,动作堪称爱怜,却对求饶视而不见,将她腿折起来,攥紧嫩生生的踝骨,鸡巴像嵌在了肉屄里,不间断地抽动。
谢行莺两条腿酥软,在他掌心里惨兮兮地痉挛,花谷淌满了淫液,若隐若现一点红,鸡巴塞满的快感是既定的事实,肉腔被撞到酥软发麻,软成了一滩烂泥。
他毫不怜惜,不像对待一个名门出身的贵妻,倒像在肏一个小雏妓,淫水捣成色浓的白沫,肉棒横冲直撞,生生肏进了宫口,谢行莺含着他插进来的手指,软舌嚅动,呜呜掉泪。
谢行莺脑海恍惚,早被恐怖的快意占据,哭哼都变得细碎,上下一齐吐着水,神情空白,完全被肏懵了,姜幸箍住她腿的手臂发力,凸出蜿蜒青筋,如同阴冷的毒蟒,在圈养独属于他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