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你。”

唇瓣沾着水翻出去,他夹住嫩舌,拨弄着诘问,却没想过让她回答,谢行莺喉头嚅动,模糊不清地咿呀,舌尖被拽出去,软腔发酸,包不出的涎水一路淌到了下巴。

“唔......呃呜......”她抬起头,双手合攥住他腕骨,可怜巴巴地摇晃脑袋,显然想要说话,姜幸掀起眼皮,又压着舌面戏弄了会,方才抽出手指。

谢行莺昂起布满泪痕的脸,当真可怜,咳嗽了声,惊恐哭叫:“不要......不要丢......丢大街上呜呜......”

要不说她蠢呢,玩笑话都听不出,姜幸将仍旧梆硬的鸡巴也一并抽出,没反驳,哼笑了声:“理由。”

故意变换声线后,更显阴沉,鸡巴顶了顶她下颌软肉,凌辱道:“反正你生得这般骚,让野狗做你夫君好不好,嗯?野狗压着你肏,也能爽到吧。”

谢行莺雪色的皮肉泛起粉,像桃花揉碎了,花汁涂了满身,腰肢哆嗦,泪水淌得更厉害了,委屈哭喃:“呜呜不要!我......我有夫君了......”

颤声裹了水意,太软,也太弱,蚊子哼似得难以寻觅,落在姜幸耳蜗里,却闪过轰鸣。

一簇细弱的电流从胸腔产生,融进小腹,酥到了尾骨,他牙关紧到发酸,眸光微颤,起了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