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蠢笨,别是将心思都用在了勾引男人身上罢,”姜幸敲着她脑门,凶恶嗤声。
这番诘难委实没道理,谢行莺茫然,翻了个白眼,背身跪爬向床脚,姜幸一愣,攥着了她玉色踝骨,一把将人扯回来,语气不善:“你去哪儿。”
谢行莺捋了捋散掉的卷发,被他握在手心的脚蹬了蹬,撅唇道:“都怪你!我还要重新梳妆,一会还要参加晚宴呢。”
“我不允,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想勾引谁,”姜幸牙酸,将谢行莺拢好的裙子重又扒开,掰折腿弯,目光飘向她合并的腿心。
谢行莺惊呜了声,脸一热,想捂住却被制止,布料被濡湿成深色,陷进柔软的穴肉,随着姜幸视线扫过,阴唇发颤,小口吞吃布料,吐出更多的水。
姜幸呼吸发烫,紧着下颚线,下一秒恼声质问她:“你不愿同我在一起,是要含着骚水去见谁,谢行莺你给我记住,这辈子生是姜家的人,死是姜家的鬼。”
谢行莺思绪发沉,只模糊捡了几个字眼,什么生啊死的,莫名其妙,她正委屈着,一巴掌猛得扇向穴肉。
“嗯啊!”娇嫩的穴肉猛缩,布料挤塞进去形成淫荡的凹陷,这一巴掌掀起麻酥的快感,谢行莺脚趾蜷紧,她分不清痛还是爽了,颤抖哭出声:“呜呜......不要......”
偌大姜家,唯有姜幸一个独子,他自幼众星捧月,没有得不到的珍宝,只有谢行莺,明明蠢笨又娇气,离了他谁都能欺负一下,居然还整日想逃。
姜幸牙关咬得咯吱响,下颌抬高,修长脖颈绷出几条青筋,他此刻听不得不要,掌心攥紧她的腰,又扇了几巴掌。
粗糙布料彻底贴在了柔软内里,单是摩擦生出得淫水,都如不绝细流,涓涓涌出。
快感像涨潮时的浪,一叠叠拍过来,将神智拱上了云端,小腹不住的抖,谢行莺摇头,泣音都是碎的,泪珠七零八落地淌下来。
“呜呜......”谢行莺含糊不清地哭,大口喘息,涎水不受控地溢出,细白的腿肉却绷得很紧,守住心底那栅底线。
两瓣穴肉被扇得发麻,湿哒哒地垂下,布料沾了水,勒出饱满的模样,小巧玲珑,难以想象它如何吃下巨物,姜幸放过了那处,谢行莺睫毛乱颤,涣散的瞳珠转向窗外。
突然,埋藏在媚肉间的嫩球被寻到,姜幸捉住,拧着朝外拽了下,快感瞬间像被一贯火药炸开,贯穿了娇躯,谢行莺瞳孔缩小,大片天光淹没了瞳眶,小腹抽搐着陷入灭顶般的高潮。
腿已经合不拢了,淫水像开闸泄放的洪,冲得浑身都在哆嗦,谢行莺张大了嘴,崩溃呜叫,只是喉肉都被冲软,呜咽湿绵得仿佛刚出生的幼猫。
通身像湿透般,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摸起来滚烫,玩坏般上下淌水,姜幸冷哼了声,将她抱进怀里,谢行莺四肢绵软,竟比床头那个死物更像布娃娃。
他舌尖舔了下她湿漉漉的眼皮,谢行莺受惊,朝他怀里缩,姜幸微顿,下一秒嘴角翘起,手臂收紧了,将她脸上的泪挨个舔干净。
他似乎忘了一开始是要惩戒她的,指尖摸着她爽到恍惚的眉眼,得意道:“除了小爷我,谁能让你这么爽,嗯?”
谢行莺听着话,呜哇大哭,直愣愣抬手扇他:“呜呜......姜幸你......”
“你是天底下最最最混蛋的人!”
0025 25.谢行莺的确让人想欺负
正厅里,傅书衍脊骨笔挺,端在谢元川侧边,品茗笑道:“这茶似乎是江州特产的雾香寻青,千金难求。”
谢元川:“嗐,姜家小子送来的回门礼,我瞧随意堆在箱角,还当不值钱呢。”
谢折玉移开了眼,心下轻嗤,不过是傅书衍更亲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