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道:“我乐意,你若不乖,我日日插里面。”
“啊呜......”熟烂的肉腔经不起一点刺激,谢行莺又被肉棒撞软了腰肢,伏身倒进姜幸怀里。
腔调比方才戏子还嗲得多,裹了蜜般,叫得姜幸小腹火烧似得燥,他埋在湿热肉腔的鸡巴抖了下,硬得像把长枪,咬了咬牙,哼笑:“瘦马可骚不过你,你就该同巷尾的小母狗比划才对。”
谢行莺隐约察觉他的动作,杏瞳瞪大,刚想制止就被抱起来,姜幸掰着她的腿肉,阴茎直立,狠狠肏进了软嫩宫口。
酥爽的快感像海啸似的,从尾骨窜上去,麻痹了谢行莺意识,她张着嘴,却失了声,泪水淌满了脸,小腿骨绷直,爽得直抽搐。
姜幸拨开案上的茶点,将鸡巴联结着的女孩放上去,谢行莺躺在冰凉的案面,不适地扭扭腰,娇气哭哼。
他正襟站立,垂眼就能看见糟糕透顶的小穴,红得像烂掉的浆果,谄媚吞吃着不合尺寸的巨棒,抽插间榨出白浊和清液,很骚,也很漂亮。
姜幸歪了下头,解开领口,露出硬凸喉结,手上慢条斯理,胯下却一下比一下重地肏弄谢行莺,肉棒抽动,连带着她身体也上下震荡,肉臀甩出雪浪,哪哪都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