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韦航的声音明显有些喘,他被主人的味道包围了一上午,现在又听见主人带着几分冷淡与不屑的音调,身体其实兴奋得很。

“听我的……”景铭悠悠地说,接着抬高脚勾了勾乳夹中间的锁链。韦航被拽痛了,下意识跟着往前挪,景铭继续勾,直到他再挪不动,连连“嘶”着说:“啊……主人……您别……”

“别什么?”景铭扇了他一巴掌,“我想怎么玩怎么玩,轮得到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