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传来主人的声音:“先闻左脚。”

这可是韦航想念了一周的味道,他马上把口鼻凑到主人的左侧脚踝,若不是乳夹让他有些分心,他准能闻得更投入一些。景铭果然感觉到了,不满地打了他头一下,问:“你是不想闻么今天?”

韦航被这话吓得一哆嗦,迅速回道:“不是的,主人,贱狗想闻。”

“我看你不想。”景铭说,一面脚下踩得更用力,“声音声音听不见,屁股也不知道摇,你还是狗么?嗯?”

“是,主人,贱狗是狗。”韦航心里紧张死了,回话的声音都有点抖。

景铭却不紧不慢地又问:“不犯贱的狗还是狗?”

韦航赶紧摇了摇屁股,希望主人消气。

“起来,跪这边儿。”景铭说,一面把右脚架到左腿膝头,“闻,别碰。”

韦航这次闻得声音大了些,生怕主人不满意,每口气都吸得很足才吐出去,没想到照样挨了巴掌。

“你平常闻的时候那骚劲儿呢?”景铭声音冷冷的,“跟我对着干是么?最近给你好脸太多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贱狗不敢,主人。”

“那你表情不骚点儿?”景铭故意伸手拽了两下乳夹中间的锁链,“给你戴个它你就这表情,不想戴?”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忍不住连连“嘶”了好几声,“求您别拽,疼……”

景铭偏又拽了几下,继续问道:“你不喜欢这玩意儿,所以戴上就跟我摆脸色?”

韦航哪里承得起主人这样说,当下磕头认错道:“贱狗真的不敢,主人,贱狗错了。”

“我今天还就看看你敢不敢,”说着,景铭又拿了个砝码挂到锁链上,“闻,我看你会发骚不会,不会发骚的狗还玩什么。”

韦航第一次被主人说得这样狠,连吓带懵地赶紧卖力闻起来,结果鼻尖刚触到景铭的脚底,又被扇了两巴掌,景铭蹙着眉道:“我让你闻,让你贴上去了么?”

韦航不敢动了,“没有,主人,贱狗错了。”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能伸多长。”

韦航像狗哈气那样把舌头伸出来,景铭用脚趾逗弄了几下,问:“你说你长这狗舌头干吗用的?”

韦航伸着舌头没法说话,但主人没提让他收回去的话,他不敢擅自动,“呜呜”了两声。

“说话。”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

他说:“贱狗的舌头是专门伺候主人的。”

“就这么伺候?”

韦航反应了几下才明白,赶忙去舔主人隔着一层袜子的脚。

“把我袜子舔湿了才能停。”景铭说。

韦航于是用整个舌面舔弄起来,舔了一会儿,景铭准他把袜子脱了,等他舔到脚趾缝的时候,景铭正好用两根脚趾夹住他的舌头,“你挺会骚的啊,刚才早干吗呢?哦,疼是吧,疼就给我换表情?我让你换了么?忍着不会?”

韦航只能“呜呜呜”地认错求饶,等景铭终于松开,赶紧说:“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把两只脚换了个位置,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表现好点儿,还让我不满意今天就别玩了。”

“贱狗好好伺候主人。”韦航保证了句,随后膝行凑到主人右脚边,丝毫不敢怠慢地伺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