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耳光你还没扇呢,现在扇给我看。”

景铭要不提,韦航差点忘了这茬儿,略顿了一下,道:“……是,主人。”他往旁边挪了些,抬手开始打,一边打一边报数。

韦航的手上和脸上都带着水珠,巴掌的声音跟平时有微妙的不同。景铭听着听着也不冲水了,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的阴茎随着响亮的巴掌声和报数声,从垂软一点点变得挺硬。

等韦航扇完五十个耳光,景铭的胯下也再次进入状态,他伸脚把韦航的阴茎往下按到地垫上磨蹭了几下,说:“过来,给我舔。”

韦航往前凑近一些,两手扶在主人腿侧,卖力地吞吐起来,不知含了多久,直到脸颊酸到不行了景铭才射。

“咽了吧。”景铭说,又问,“你想射么?”

韦航虽然下意识点了下头,可嘴里却说:“狗狗听主人的。”

“那你今天不能再射了。”

“是,主人。”

洗澡出来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景铭去冰箱看了一眼,说:“你脸有点儿红,今天不出去了,我做饭,你先歇会儿,不用跪着了。”

“主人,狗狗帮您吧?”

“不用,你在那儿待着就行,说话我能听见。”

景铭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他一面在水池前忙活,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客厅里的韦航聊天。

“刚才你一直叫什么?一个乳夹不至于疼得不能忍吧?”

韦航这才解释说:“不是的,主人,是狗狗特别怕戴乳夹。”

“为什么?”景铭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皱了皱眉,表情也有几分困惑,“可能是太敏感了,反正一戴那个就觉得不行了。”

“疼得不行了?”

“不单纯是疼,就是受不了。”

“我看你刚才不也能忍么?”景铭洗好菜,转回身道,“心理作用吧。”

韦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