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这么做,他也不会拒绝。他回了句:有事说。

对方很快回复道:主人,贱狗好想见您。

-想发骚了?景铭问。

对方马上说:是,贱狗想发骚给主人看。

-我听听。

按完发送键,景铭把手机搁到桌上,起身去卧室换衣服。他决定今晚出去玩一玩。等他出来时,对方的消息早传回来了,一句语音:“主人,贱狗好想您的味道。”

临出门前,景铭最后回了句:带上你最喜欢的狗尾巴。

对于不固定对象的约调,除了鞭子手拍麻绳这类工具,景铭通常不会自带玩具,都是让奴自己准备。他觉得这样大家都方便,也都更放心。

四十分钟以后,景铭踏进了酒店房间,脚踝随之传来一股暖流。

“让你碰了么?”景铭一手把门锁上,鞋底同时踩上对方的头。

脚下的人侧脸贴在冰凉的地砖上,呼吸却火热起来,声音都有些哆嗦地认错道:“主人,贱狗错了。”

景铭脚底又带上几分力道,前后蹭了蹭,像是在地垫上擦鞋底,边擦边说:“这么喜欢乱动,牵你去走廊爬几圈?”

“主人,贱狗知错了,不敢了。”脚下的人马上求饶,大概是下意识想摇头,脸扭动了一下。

“还动!”景铭用力踩了几下,然后拿开脚,沉声命令道,“头抬起来,面向我。”

没有得到允许,脚下的人不敢用手扶地,两手仍背在身后,刚跪直身体,脸上就迎来好几个重重的巴掌。

“喜欢动?”景铭问。

对方不知是不是被扇懵了,一时没接上话,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景铭马上又给了他几巴掌,“没长嘴?”

对方赶紧摇头认错:“主人,贱狗错了,贱狗不敢乱动了。”

“今天吃错狗粮了是么?”景铭卡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仰头看着自己,“我说别动,你这狗脑袋还晃?”

跪着的人没办法说话,也不敢再摇头,只能僵着身体看着景铭。景铭松开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说:“去那边儿跪着,鼻尖贴着墙,没叫你就一直跪着。”

“是,主人。”对方顺从地应道,脸上的表情却明显不甘愿,转头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景铭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