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不被感情困扰,不过是他们平日里的交集太少,严寞昀又不是个爱粘人的性子,显得沈赫无所谓罢了。严寞昀一直以来的克制给了沈赫一个不去在意的好理由,沈赫干脆就懒得琢磨,懒得自寻烦恼。

沈赫知道严寞昀对他好,比其他的奴都衷心,不只是做奴这一层面,做人那一面他对沈赫是更加包容。严寞昀不像沈赫有过的其他奴那么爱“勾引”主人,他太规矩了,有时候就缺乏乐趣,从纯生理角度看,他无法带给沈赫带最大程度的新鲜刺激。可如果说主奴关系里多少存有点游戏成分,严寞昀无疑是玩的最认真的那个,他给了沈赫心理上的最大满足。

这就让沈赫没法“辜负”他,至少做不到彻头彻尾的心安理得,总是隐隐的有点罪过。沈赫厌烦这种罪过,这让他觉得自己不完全自由。然而这种感觉他很难向严寞昀开口,他的“生气”其实是一种恼羞成怒,用来遮掩他做不到以同样的“好”去回应严寞昀。他承认他自私透顶,但他更不喜欢面对愧疚。

严寞昀锲而不舍地在第二天一早又来了,沈赫下楼第一眼就看见他,等在一个不碍事的地方,衣服换了一身,脸色却是一看就知道没睡好觉。

【作家想说的话:】

他们俩还不至于就此分开~~~

另外,这是番外的倒数第二章 了~~

彩蛋内容:

无论如何“怒”不下去了,沈赫同意去他家,一进门就问他错在哪了,别光消息里长篇大论写检讨,用嘴说一遍。严寞昀马上汇报,说他不该藏心思,奴对主人应该永远的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绕弯子让主人猜和故意甩话没有分别,是爸爸最讨厌的,他明知故犯了。

“明知故犯,”沈赫垂眼打量他,“眼镜摘了。”

严寞昀以为是要挨耳光,没想沈赫吩咐他伸出舌头贴放到茶几沿上。这姿势很难固定,严寞昀跪在地上只能努力保持头身不晃。

沈赫一条腿上来了,鞋尖正点在他探出的舌面上。疼痛使严寞昀下意识往回缩,沈赫更用力,他眼泪都出来了。

“长了舌头不会说话,还长它干吗?嗯?”沈赫抓着他头发,他疼得气都喘不上来,想用摇头做回答也动弹不了,沈赫慢慢松了劲儿,说:“给我把鞋脱了。”

隔着一层棉袜,严寞昀感受着沈赫脚底的温度,裤裆渐渐发紧。不断溢出的口水把沈赫的袜子洇湿了,他的手也不自觉抬起去摸沈赫的小腿,被沈赫不满地用脚拨开:“动什么动,让你动了?手心朝上摆桌上。”

几下藤条抽得严寞昀直发抖。沈赫让他说知道错了以后该怎么办?他说保证不再犯。

“拿什么保证?”

“……再犯您就不给我机会。”

“你替我做上主了?”

“贱狗不敢。”

沈赫一只脚踩到他肩膀上,让他想三个他最怕的惩罚。严寞昀足足说了十多个,沈赫才挑出第一个满意的,而后让他接着说,但凡说的不满意就扇他一巴掌,让他再想,重说。

这种时候的沈赫是严寞昀熟悉的,虽然调教似乎已经不大像调教了,有点撒气泄火的嫌疑,但这正是沈赫的风格,这说明他原谅严寞昀了,他恢复了正常态度。

沈赫缓缓将脚往下移,隔着裤子拨拉严寞昀的裆部,问他这些天自己一直没理他,他硬过没有?严寞昀说没有。

“晨勃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