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没心情的时候他谁也不想玩。以前许桐琛总跟景铭一起调侃他,说他不知长了几根屌,早中晚三顿都能玩。沈赫总是笑,再反击他们两个刚三张的人就这么力不从心,这就玩不动了。
但其实,沈赫自己也明白,欲望这种东西或许没有止境,但人的情绪是有度的。他并非像他平时表现得那样从不闲着,他也会有“心如止水”裤裆毫无反应的时候。虽然这种时候不多。这往往是他课业太忙或者感受到某些负面情绪却无法消化的时候。比起用常规发泄的方式释放压力,他有时更希望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不是每个奴都适合做倾听对象,至少沈赫这么认为。何况他收奴的标准并不包括这项技能。他不习惯把他的困惑和压力表现在奴面前,但严寞昀是个例外。比起说,严寞昀更善于听。
沈赫记得严寞昀曾不只一次说过,和爸爸在一起,自己总能静下来;沈赫觉得这话反过来依旧,严寞昀能让他不满脑子惦记着欲望那点事儿。按说这种状态不符合沈赫最初玩奴时的想法。一个奴不能吊起他的欲望,不能让他看了就想玩,那他收他干嘛?可严寞昀实实在在跟了他这么久。真是个例外。
“干吗呢?”想着想着,沈赫已经把电话拨出去了。
严寞昀说:“刚洗完澡,您收到我的请安照片了么?”
“嗯。”沈赫笑了一下,“想什么呢jb都流水了?”
“洗澡的时候一直想爸爸。”
“怎么想的?”沈赫问,“自己摸了?”
严寞昀马上摇头:“贱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