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都背过来。”

景铭捉住他的两个手腕死死压在背上,余下的十记戒尺打得韦航报数都带着颤音。完事儿才想起来问景铭,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请主人明示。

“我想打了而已。”景铭说。

韦航松了口气,揉着屁股笑道:“还以为您生气了……”

“过来我给你揉。”景铭勾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身前趴着。

他这么一揉,揉得小韦航不老实了,晃晃悠悠地立了起来。因为没穿裤子,无所遁形,景铭自然感觉得到,又揉了几下,把韦航九十度一转,背靠着沙发坐在自己腿间,探手去帮他撸。

两人贴得极近,景铭一边撸一边凑在韦航耳边问他:“爽么韦老师?”

“爽。”

“想射?”

“……想。”

“来,我教你怎么射。”

景铭抓过他一只手,让他握住茎身小幅度撸动,自己则用掌心包裹住龟头部分按压揉弄。韦航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主人……贱狗不行了……”

“怎么个不行了?”景铭明知故问,改用拇指按住铃口,一面咬弄他的耳垂。

韦航半边身子都软了,可就是这么难耐他也不敢拨开景铭的手,只是断断续续地求饶:“求您了……让我射吧……求您……”

“让谁?”

“贱狗……让贱狗……”

“称呼都叫错了,还想射?”景铭把拇指压得更紧,“再说一遍,你是什么?”

韦航憋得难受万分,忙道:“主人的狗,贱狗是主人的狗。”

景铭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指,几股白浊陆续喷了出来。韦航平复着呼吸,恍恍惚惚地又听见景铭的声音:“真乖,宝贝儿。”

缓过一会儿,景铭让韦航先去洗澡。韦航在浴室里隐约听见外面大门响了,有些诧异不过也没当回事,出来从书房门口路过时才猛然一顿。

桌面上摆着一盆铃兰,韦航有次跟景铭一起逛街时在一家专卖进口花卉的花店看见过,他记得他当时说好看来着,还记得它的花语:幸福归来。

韦航走过去,摸了摸白色花瓶上套着的新项圈,把中间夹着的卡片抽了出来,上面写着:韦老师,让我拴一辈子吧。

韦航有些想笑,觉得在教师节说情话的景铭真够别出心裁的,他随手把卡片翻了个面,没想到看见一句更新奇的,景铭竟还抄了一句表白诗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第68章 番外 国庆节(景韦)

今年的八月十五,景铭是在韦航父母家吃的团圆饭。中秋过后,十一假期也近在眼前。有一晚,两人睡下好一会儿了,景铭迷迷糊糊地正待入梦,韦航忽然出声说了句什么,景铭困倦得很,本不想应茬,无奈话里的意思顺着耳朵七拐八拐地往心里奔韦航劝他过几天趁着十一长假回家看看。

这事儿景铭肯定比韦航更为惦记,自从春节被不留情面地轰出家门,景父大半年里一次都没跟景铭联系过,还是后来景铭主动给家里打了几次电话,每次都是景母接的,半个字也没提景铭的性取向问题,显然是在刻意回避。景铭对这种状况已经相当满意,他知道一时半会儿父母是不可能理解他的。

中秋那天上午,景铭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跟前几次一样,没当着韦航的面有些事虽然明摆着,但他还是不愿意让韦航跟着烦心。电话里,母亲的态度又缓和了几分,东拉西扯地目的也显而易见,想儿子。

景铭不是没考虑过回去看看,只是一想到父亲至今都没有松口的意思,又多少有些放不下面子。这爷儿俩是真像,倔起来都是又硬又犟的臭脾气,谁也不肯先低头。不过景铭毕竟是做儿子的,总不可能真摆谱等着父亲上门给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