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因为跪着,高度正好把脸也贴在他背上。

“诶,狗爪子又欠。”景铭拍了他手一下,他不撒手,满腹委屈道:“狗狗都这么疼了,您就让狗狗搂一会儿,晚上狗狗给您洗衣服。”

景铭真是拿他这招儿没辙,索性把他的手也拽到水龙头底下一起冲洗。韦航在后面闷头笑,虽然控制着不出声,但一直在抖。景铭给他擦干手之后,忽然转身扇了他一巴掌,“我看你不疼,还笑,蹬鼻子上脸是吧?”

“……不笑了。”韦航说,不过表情仍残留着几分得逞之后的兴奋。

景铭又给了他一巴掌,“你长胆子了?我允许了么你就碰我?”

“……狗狗错了。”

“下回再欠就打你手板。”

“不敢了。”

“客厅跪着去,”景铭说,“没叫你不许动。”

韦航磕头出去了,景铭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开始煮饺子。

一顿饺子吃完,冬至算是提前过了。再转过周来到了平安夜。小群的几个人借机又聚了一回。

吃饭的时候影子因为临时加班没在,只有六个人。景铭问许桐琛最近跟家里关系怎么样。许桐琛似乎稍微舒了口气,说:“还在奋战,不过老太太终于不再动不动就登门了。”

“改一天一个电话了。”季轲补充了句。

“总比堵门强。”韦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