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贱逼,告诉我你哪儿痒?”
“……贱狗全身都痒。”韦航的声音隔着一层衣料,显得有些发闷。
“嗯?全身都痒?”
“嗯……啊……”韦航忍不住一阵打颤,因为景铭手里的鞭柄正在他身上游走。
“这儿痒么?”景铭用鞭柄摩擦他一侧乳头。
“嗯……唔……痒……”韦航哼着回道。景铭忽然加了力道碾压,他马上又改口叫,“啊……疼!”
“又不痒了?”景铭明知故问。
“啊……嗯……求您轻点儿……”
“轻点儿你那狗jb还怎么流水?”景铭扫了一眼他被光照得亮晶晶的龟头,又去折磨另一侧乳尖。
“啊……唔……”这次韦航刚哼了几声,胸前的压迫感就消失了。他以为主人走开了,结果后穴突然被主人的鞋尖重重顶了几下,“这儿痒么,贱逼?”
“……啊,痒。”
“啪”一声,背上迎来第二鞭,“又不会回答问题了?把话说全了。”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缓着气说,“……贱狗的骚逼痒。”
“有多痒?”
韦航本来就兴奋难耐,又被衣服闷出了一头汗,喘着粗气回道:“……想有东西……进来捅捅……”
“用什么东西捅?说清楚了。”
“……想要主人的大jb进来捅捅。”
“想得美。”景铭拍了他脑袋一下,又往下按了按,“趴好。”
韦航跪趴好,景铭迈腿坐了上去,“往前爬。”
韦航看不见,自然没办法分辨方向,只能凭直觉爬。景铭不时拍打他的屁股,示意他偏左或是偏右,实际上是在指挥他绕着光源转圈。
如此爬了好几圈后,韦航的呼吸开始急促,速度也不由自主慢下来。景铭不满地从后面探手掴了他两巴掌,“让你干什么?嗯?准你慢了么?”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错了。”韦航忙手脚并用地快爬了两步,又听景铭命令道:“头抬起来,狗脑袋耷拉着好看是么?”韦航赶紧把头扬起来。又爬了两圈,景铭见他实在累了,从他身上起来,绕到前面,抬脚踩住他的阴茎。
“想射么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