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半响都没有抽动。
她偷偷抬眸睨了眼幽邃瞳孔中泛着绿光的男子,恰如?被饿久了的狼王般牢牢地盯着猎物的眼神,言语上是巨人行动上是矮子的别枝略显讨好地笑了笑,往后靠了靠:“还行就行,还行就行。”
傅淮卿嘴角扯了两下,“你如?何和肖铭说的。”
“我没有说是你哦。”别枝立刻举起没有被擒住的手?起誓,神色认真地道:“我和肖大人说是个朋友,他不认识。”
傅淮卿想起午后肖铭前来请脉时欲言又止的神色,就差开口?问他药方是否有用?。
他深吸了口?气,“那副药方”
“我明天?就扔了。”别枝忙不迭地道,都不用?他多言,自己已经感受到了,他确实不需要那副药方,“一定会?扔得远远的,绝不会?再用?。”
说着说着,她又有些迟疑了。
都说男子到了一定的岁数,也许就不行了,这幅药方对他还算是有用?,要不要留着,现下用?不到,不代表以后用?不到。
迟疑都写?在了别枝的脸上,傅淮卿一看就知道她又在暗暗吐槽自己些什么,好不容易止住狂跳的青筋再次跳起。
空出的手?腕也被钳住,别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圈在了榻窝与他的中间。
男子清冽气息扑天?盖地卷来,全?盘掠夺过她的呼吸,丝毫没有浅尝即止的意思,她被迫仰起下颌,承受着如?同拍打?上岸潮水般的汹涌。
别枝声音微颤:“我都承认了你很行,这还不行吗?”
“行不行,总要试过才知道。”傅淮卿喉咙动了动,抬起眸来看她,似笑非笑:“不然?总要被怀疑,你自己也说过,男子在这件事上,禁不住半点儿疑心。”
“不会?的,”别枝被他亲的嗓音都有些发软,“我发誓。”
傅淮卿很轻地笑了声,指尖挑开挡住她视线的碎发,“多说无益,事实胜于雄辩。”
他凝着怀中少女多时,眼眸中的幽光渐渐淡下,取而代之的是缕缕难以言喻的侵占之意,毫不掩饰的欲念几近溢出,牢牢地罩住她。
男子掌心不急不慢地往下走,别枝身子止不住的颤栗,她紧紧地咬住下唇,散落四下的青丝恰如?一道又一道的浓墨重彩画册,时不时地滑过凌乱衣襟下的白皙肌肤。
陡然?间,别枝腰间一松。
里衣系带静静地躺在了榻上,白皙飘带被掌心碾过,干净整洁的飘带落满了褶皱。
落有薄茧的掌心四下游离,覆上娇嫩花枝的刹那,她呼吸都止住了,整个人都禁不住颤了起来,随着修长指节的逗弄,她杏眸中的光都碎了不少。
帐幔内唯一留着用?于起夜照明的宫灯时不时地闪着,内嵌的烛火忽而爆开,清脆中又带着些许沉闷的声响敲打?过别枝的心尖,被吓的浑身一抖,她眼眸倏然?瞪大,迷离眼瞳失神了好半响,才似被清泉洗过般,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傅淮卿微微抬起手?。
他掌心中泛着点点水渍,似有似无的烛火掠过,漾起别样的光芒。
自诩脸皮厚如?城墙的别枝见状也有些遭不住,耳上的绯色霎时间蔓延开来,不过须臾片刻,浑身上下都落满了潮红。
傅淮卿进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别枝想一脚踹飞他。
大。
痛。
真的很痛。
就像是被车辙碾过般,浑身上下都在诉说叫嚣着痛。
比平日里不慎受伤还要来得痛,且还带着灼灼的热气,烫得她止不住地往后缩,又躲不开。
傅淮卿眼疾手?快地擒住了她已经抬起且蓄势待发的有力脚心,他微微俯身,辗转于她唇瓣上的薄唇微启,“这时候要是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