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场刺杀中。”
清冽嗓音落下不过半息,别?枝倏然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向傅淮卿,“是他!?”
傅淮卿掀起眼?帘看?她,心中有了思量,“见过?”
“嗯。”别?枝缓缓坐下,她抵着?桌案的指腹颤了颤,回想那日的场景,“去找寂然之前,我想着?他听不到声音我也比划不来手?语,就去了趟书阁,准备离开?的时候,我见到了他。”
只是……
“我带着?帏帽,他不应该看?到我才对。”
傅淮卿:“他看?到了。”
前夜影卫来报时,提到了此事。
“他走入了旁边的酒楼,目送着?你的身影离去方才离开?。”
提起此事的凌峰听得云里雾里,余光掠过四目相视的两人,他蹙眉:“你们说的是谁?”
“工部侍郎,章砚。”别?枝缓缓道?。
她说完,又觉得此事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简单,上下结合了适才傅淮卿和凌峰两人说过的话语,目光凝了一瞬。
“景清听从?章砚的命令?”她呼吸滞住,不可置信地盯着?傅淮卿,“他也是西澜国的细作?”
傅淮卿眸光落向清河院外庭院,影卫的身影出现在外,他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初初察觉到京中落有细作,是三年?前的事情。
彼时战事未消,祝序活捉了西澜国大将军贺兰代松的副将,着?自己的副手?亲自押送其回京,贺兰代松的副将也是个十分有气节的将士,宁死?不屈,边疆战场上西澜国将士也因为?副将被活捉惶恐不安,半个月内的大小战事接连败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