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走了。
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偶尔回来的时候,有爷爷在,他们也不敢对自己过于挑衅。
即便有时说两句嘲讽的话,她也都是当耳边风一样。
因为那个时候的她,只想好好活着。
薄宴晨笑了笑,“你若想对我上手,我必然雷打不动,任由你随便揍。”
“但是我需要提醒你,以后遇到危险的时候,不准往上冲,听见了没有?”
江盛欢回头看了他一眼,“除了你以外,别人对我来说构不成危险。”
薄宴晨坐到她的身边,正要开口的时候,就见江盛欢顿时眉头一拧。
“你要是话多,就去书房跟他们说去,别在这里打扰我跟爷爷下棋。”
薄宴晨为了不惹她不高兴,便乖乖的闭了嘴。
薄老爷子则是内心憋着笑,难得见这小子吃瘪,他心里还挺舒坦。
不高兴的江盛欢没再搭理他,而是继续跟爷爷下棋。
老爷子瞧了眼江盛欢放在手边的烟灰缸,然后问了句一旁的孙子。
“这烟灰缸你要不要拿回去留个纪念。”
江盛欢抬头看向老爷子,“爷爷,您也拿我打趣?”
薄老爷子笑着出声,“不是不是,我就是想让他记住,这烟灰缸差点砸他脑袋上。”
薄宴晨笑着将烟灰缸拿到手里,“一会儿拿回家摆上,必须时刻谨记不能惹老婆生气这一条。”
没等江盛欢说话,就见大哥和珊姐薄艳丽走了进来。
“大哥。”薄宴晨率先开口叫人,江盛欢微微一笑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薄艳丽看了他一眼,“你是没看见我吗?”
薄宴晨很不给面子的道,“你的眼里又何时有过我这个弟弟?”
这次从国外回来,他就下定决心要与他们正面刚。
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了江盛欢,他都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一味的忍让迁就。
因为他很清楚,不喜欢你的人,不论你是好是坏,都不会得到他们一点点的在乎。
三姐薄艳丽不服气的道,“呵,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混出了成绩,就可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薄宴晨看着她,“那个们字适合你跟老二,大哥与你们不同。”
薄艳丽正要再说些什么,薄宴安看了她一眼。
“够了,每次都要找事情,你真觉得他好欺负?”
“他不过是念着一家人的情分,你最好适可而止。”
话正说着,就见萧素芹从楼上走下来,一身旗袍穿的高贵大气。
“在楼上就听见你们在吵吵吵,不知道一天天有什么可吵的,都是小孩子么?”
今天的萧素芹明显不太高兴,至于不高兴的理由,自然是因为薄宴晨和江盛欢这婚没离。
薄艳丽看了她一眼,“妈,您这是在哪儿憋着火呢,找我们撒气呢?”
萧素芹看了她一眼,“我是看见你们就生气,一个个的婚是结了,没一个好好过日子的。”
“一个半死不活,一个不冷不热。”
听见母亲的形容词,薄宴晨气不死人的问了句。
“妈,那句话是形容我和我老婆的?”
江盛欢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棋子把玩着。
对面的薄老爷子见她明显在憋笑,自己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他一直都知道这俩孩子很是般配,不管是性格还是脾气都很像。
萧素芹看着薄宴晨,“你觉得呢?”
“我觉得这两个词形容的不对,我跟我老婆现在是水深火热,万物复苏。”
水深火热是形容他追妻之路不太顺畅,万物复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