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位置”,阮念一大早就跑进了教室,占到了心仪的座位。

她顺了顺气,这才将临时买的小书包搁在位置上,和丁心发微信。

“我到了!”阮念抬头看了看四周,“可我好像来得太早了一点。”

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丁心却已经把话题扯到了八卦上去:“我昨晚风言风语听了不少。之前原定的那个法国教授跟陈儒是忘年交,陈儒不是去巴黎领奖吗,他就飞回去跟陈儒谈论艺术哲学了。”

“那新换上的这个到底长得有多好看呀?”这是阮念唯一好奇的问题。

在娱乐圈里,好看的男人她见过很多很多,但特别好看的,也就只有季……呸,一个都没有。

丁心:“据说挺神秘的,他们也不肯跟我多说。哎,反正你半个小时后肯定能看到了。”

在她们互相聊天的时候,有学生陆陆续续地走了进来。

有男生坐到她旁边,十分主动地打招呼。

阮念对德语的印象,还停留在十五六岁来维也纳参加竖琴比赛时学的那些常用语。她露出甜笑,生涩地回应了一下。

人来齐了。满教室都是个子修长的欧美男女,阮念在他们的围绕下显得娇小得像个乖巧的中学生。

阮念低下头,铅笔在空白的笔记本上画圈,正在思索着她等一会儿该怎么去跟那个老师互动。

她的德语很差,对油画的专业知识也几乎为零。虽然坐在离讲台最近的位置,但似乎并不容易被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