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她爽,心理就已经莫大的满足。
阮姝看他还硬着,就眨着湿润的眼睛说:“延哥,要不要我也给你舔?”
季延笑,含住她的唇轻轻舔吮,像在吃她,阮姝的呼吸都被他缠住。
季延说:“不用。”
至少现在不要。
她要是舔了,她就下不了这张床。
季延尝到她的舌头是软的,湿的,滑的,小嘴明明这么小,却还愿意含住他的舌头吮,口水都搅得从嘴角流出来。
有些色情。
阮姝眼神迷蒙地看他抬手,擦去唇角的清液,季延吮了下她嘴巴,说:“你乖乖的就好。”
他什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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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去了十几分钟,时间却过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阮姝穿好衣服,手腕有一圈红印子,他握在手里,又刮了下她脖颈,阮姝抖得缩起脖子。
季延说:“留印了。”
上面有一枚很淡吻痕,但是在她细白的脖子上,非常显眼。
阮姝拢起衣领,说:“没事的,别人看不到。”
但季延还是摘了她头上的发圈,把头发都散下来。
乌黑柔软的秀发披在肩上,她的那张脸更显小,季延低头捏着下巴亲了两口,“只有我能看。”
他说。
心口电起一点麻,阮姝颤着眼睫毛,很乖地点头。
恰逢这时有人过来叫他,说:“延哥,天盛的张老板来了,叫你过去喝一杯。”
阮姝推他腰,小声地催:“去吧。”
“喝了酒不能送你,晚上能自己打车回去?”季延舍不得走。
阮姝说:“可以,这离酒店不远。”
也就一两公里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