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带刺的人,竟也会说这样温柔的话。
季延处理完事情重新回来时,看到桌上的那沓现金,问她怎么回事。
阮姝明显喝得有点醉了。
拿着钱趴在他身上,让季延背她回去。元旦佳节,路边张灯结彩,阚阳的冬天并不寒冷,偶尔有风,也只是刚好给她醒醒酒的程度。
她看到地上的影子。
紧紧地抱在一起。
季延说:“你要背多久?”
从这到家,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阮姝掏出刚才那沓现金,数出钞票,一张一张地塞到他胸前内里的口袋中,说:“想背一辈子,可以吗?”
季延被她的举动逗笑。
哪有人……这么不讲理?
所以季延理所应当地认为:“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嗯,对。”
“好像不太够。”
季延说,他哪值这点钱。阮姝有些犯愁,现金就这么多,她摸摸季延的胸肌,越发觉得这么放弃有些太可惜,后又和他商量,“回去给你打钱可以吗?”
季延:“打多少?”
“一百万?还是两百万?”
包一夜肯定够,但一辈子太少。
季延说:“不行。”
“那要怎么办?”
“亲我一下。”季延停下来,回头看她,“亲我一下,说季延,我最喜欢你了,就可以。”
他们已经走过岔路口。
面前的方向笔直,香樟树遮住路灯的朦胧。阮姝在无人的街道小心翼翼地亲他的唇,虔诚而又认真,“季延,我最喜欢你了,和我在一起吧。”
说好的一辈子就是一辈子,一分一秒都不能少。季延说好,放她下来,捧着脸颊再度吻上去,“可不能再反悔。”
“纯爱都是套路,只有do得汁水淋漓是真的”
「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