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唇差点被他咬破皮。
季延喉咙沙哑地笑,掐着她脖颈缓慢地舔吻、深入,阮姝呜咽不止,挣扎着吟叫,他却吻得深,舌头撩拨着神经,阮姝的头皮和后脊都处于麻痹的状态。
窒息的快感袭来。
她挣扎着叫了声:“延哥……”
“还记得我叫什么了?”季延松开,揉她的腰,阮姝酥酥麻麻地哼,波光潋滟地看着他。
他说:“差点以为你都忘了当年怎么一口一个严歌地叫我。”
阮姝埋在他怀里,忍着笑,“没有。”
“开心吗?”
他指腹压着她的唇。眼神晦暗,柔软的触感重新覆上来,取代刚才揉弄她的那根手指,撩起她唇舌,哑声问:“见到我,有没有让你开心?”
阮姝却不说,只一遍遍地回亲他。
原以为能忍得再久一点,可到浴室时就已经忍不住,她怀念着之前他在浴室把她干得失神的模样,脱下裤子让他摸一摸,“都湿了。”
见到你,就很湿。
季延喉咙一紧,默不作声却越发用力地吻她,按着后脑勺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嵌入怀里。
大肉棒磨着柔嫩的逼,隔着内裤顶出水,阮姝涨红着脸,小声地对他说:“延哥,我想去床上。”
三更。
但卡在这里你们是不是更难受了hhh,鹅出去喝酒了88,回来再见!kiss ? kissε?(?> ? ? ? <)? ? з
0060 肏得红肿
浴室内水汽氤氲。
阮姝的眼尾泛着潮意,季延沉默而又热烈地吻上去,他一言不发,只用手把内裤里的肉棒拨出来,硬邦邦地抵在穴口。
划动,摩擦,而后在她叫出声时将龟头卡进去。
阮姝的呻吟都变得破碎。
季延揉着她泛红的脸颊,亲吻着那抹熟透的朱唇,湿润的唇舌反复地碾上去。手滑到腰,他恋恋不舍地按揉几下,“还没洗澡。”
季延说:“洗了澡再去。”
话虽如此,可该做的还是直接做,根本不分到底是在床上,还是不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