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含,又吃。
睡了一觉,醒来就要做,小穴都被操得敏感不已,阮姝换了好几条床单,后面索性就在地上、桌上,窗台前。
阮旭东给她在波士顿租的房子不算差,宽敞明亮,还有个很大的落地窗。
她可以看见外面下着茫茫大雪。
而室内,男人伏在她身上把阴茎插进体内。大手揉着胸,边亲她脖子边低声喘息,阮姝快站不稳,回头喊:“延哥……”
他堵住她的唇。密密接吻,嗯了一声,只越插越快,肉棒肏出的水响噗嗤噗嗤的,季延换了个姿势,又干出清脆的啪响。
阮姝面红耳赤地呻吟、低叫。
在他身上留下她的爪印和咬痕,大雪过后,室内的淫乱也渐渐停止,阮姝骑在他身上,只缓慢地坐和套弄,问他下次还会不会来。
季延说:“不来了。”
“下次想要,自己来找我。”
0059 去床上
季延回来的时候是下午。
秋日的黄昏淡而薄,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人很高,拉链拉到顶,但还是能隐约看见他锋利冷淡的喉结。
从车上下来后他就去了繁花,没去俱乐部也没去KTV,麦秸正在那等他,喊着:“延哥!延哥!你回来了!”
很热情,和以前没什么太大区别。
季延视线寡淡地扫了一眼,而后在吧台那丢了一包烟,在那的酒保笑着接过,说:“谢谢延哥。”
季延:“嗯。”
随后找了个位子坐下。既不抽烟也不喝酒,仿佛只是来这里小坐一下,但后面有人给他递烟的时候,他也没拒绝,只是捏在手里玩,淡淡地说一句:“戒了。”
意思是以后别在给他这些东西。
曾几何时,他会这么干脆地说出这句话。以前老张问,他还只是含糊地说没有,只是不想抽,没有别的理由。
麦秸看得眼明心亮。
对他说:“哥,他们又来了。”
“谁?”
季延没抬头,自然看不到坐在另外一边的人。